【他唯一的嗜好就是讀書】
勤於著述。
正是靠這種鍥而不捨的精神,使他在中醫學術上獲得了較高深的造詣,為中醫學的繼承和發揚作出了較大的貢獻。
從1947年中國醫學函授社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著作《實用中醫學》起,幾十年來他在教學、醫療和行政事務之餘,不斷地鑽研中醫學術問題,特別是對《金匱要略》有較精深的研究。
他「夜臥人靜後,晨起鳥啼先」,到1988年出版《湛園醫話》時止,前後共出版了10種著作,不少著作一版再版,深受讀者歡迎。
同時還在國內外中醫藥刊物上發表了數十篇學術論文。
1984年在他64歲高齡時,還應邀為《浙江中醫學院學報》、《上海中醫藥雜誌》的「金匱摭記」等欄目撰寫文稿,他自己勤於鑽研,也鼓勵教師著書立說,1978年組織老中醫編寫《老中醫醫案選》,組織各科教師編寫《中醫學習參考資料》等。
多年來他兼任《浙江中醫學院學報》編委主任,負責終審工作,他悉心修改一絲不苟,使《學報》在中醫界享有一定聲譽,並向國外發行。
1983年衛生部委託他主持《金匱要略》的整理研究和任《金匱要略》全國函授教材主編,歷經數載,已分別於1986年、1990年通過鑒定完稿出版,1991年又出版了《金匱要略百家醫案評議》。
何任不僅在國內享有較高聲譽,在國外也有較大影響。
1981年10月北京「中日《傷寒論》學術交流會」,他代表中方作了《傷寒論》的博涉知病、多診識脈、屢用達藥的學術報告;
1982年南陽「仲景學說討論會」,又發表了《讀經讀注,經注並參》的學術論文,得到了與會代表的讚賞和日本學者的高度評價。
日本訪中團團長、醫學博士讚揚他研究《金匱》的專著是「中醫學傑出著作」。
此後他的這兩篇論文都被譯成日文,刊登在日本《漢醫臨床》刊物上。
1985年他應日本醫師東洋醫學研究會及日本東醫藥專門學校的邀請去東京講學,1988年又出版了他《金匱要略新解》等著作的日文譯本———《金匱要略解說》。
由於他學識廣博,重視實踐,不尚空談,《新加坡中醫學報》黃萬源的文章「杏林偶拾」高度評價何任的文章「踏實而有分量,耐得住人們反復閱讀和研究」,新加坡、美國等一些刊物通過多種途徑要求為其撰稿。
何任在科學面前是一名敢於進取的勇士,但對享受方面卻總是止步不前。
他身體不好,卻長期堅持工作,甚至在他患病手術後第二天,就不顧疼痛,抱病處理研究生的工作。
他為中醫事業勤勤懇懇、鞠躬盡瘁的工作態度,在教學、醫療、科研上的卓著成就,深得全院師生員工的愛戴和尊敬。
他曾多次被評為基層和省級文教戰線的先進工作者,1981年10月8日《浙江日報》以「獻身於潔白神聖事業的人」為題報導了他的事蹟。
1984年退居二線。
他說:行政方面我退居二線,但在專業上我仍在一線工作,有一分熱發一分光。
他雖年已古稀,仍壯心不已,他剛開完全國中醫學會會議,就向省委遞交「關於開創浙江省中醫工作新局面和辦好中醫學院的建議書」。
1991年浙江省中醫管理局對他50年來研究《金匱要略》的成果召開鑒定會,與會專家高度評價了他的研究工作。
「老牛明知夕陽短,不待揚鞭自奮蹄」,這是他為浙江中醫學院寫的條幅,也是他晚年生活的真實寫照。
何任以堅韌不拔的毅力,孜孜不倦的探索精神,為後學者做出了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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