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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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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七 成公卷十七


秋,叔孫僑如率師圍棘。

 

棘者何?

 

汶陽之不服邑也。

 

(棘民初未服於魯。)

 

疏「棘者何」。

 

○解云:欲言內邑,不應國之;

 

欲言外邑,不係於國,故執不知問。

 

○注「棘民初未服於魯」。

 

○解云:言初未服者,欲言終服於魯矣。

 

知終服者,正以汶陽田者,大畔之名,棘者乃是其小邑,上二年經「取汶陽田」,以知盡得之,但有不服之意,故魯圍之。

 

若然,《公羊》之義,以圍者為不克之文,若其得之而言圍者,正謂當時未克,何妨終得之乎?

 

其言圍之何?

 

(據國內兵不舉。)

 

疏注「據國內兵不舉者」。

 

○解云:即定八年傳云「公斂處父帥師而至」,經不書之是也。

 

不聽也。

 

(不聽者,叛也。

 

不言叛者,為內諱,故書圍以起之。

 

不先以文德來之,而便以兵圍之,當與圍外邑同罪,故言圍也。

 

得曰取,不得曰圍。

 

○為,於偽反。)

 

疏注「當與圍外邑」至「圍也」者,欲道國內之兵本自不書,而此書者,惡其失所,令與圍外邑同矣。

 

○注「得曰取,不得曰圍」。

 

○解云:取者是得文,故言得曰取也,即上文「取汶陽田」,及哀九年春,「宋皇瑗帥師取鄭師於雍丘」之屬是也。

 

故傳云「其言取之何?

 

易也。

 

其易奈何?

 

詐之也」。

 

何氏云「詐謂陷阱奇伏之類」也。

 

其不得曰圍者,即定四年「楚人圍蔡」之屬是也。

 

正以圍而去者,非克之故也。

 

大雩。

 

(成公幼少,大臣秉政,變亂政教,先是作丘甲,為鞍之戰,伐鄭圍棘,不恤民之所生。)

 

疏注「先是作丘甲」者。

 

○解云:在上元年。

 

云為鞍之戰者,在上二年。

 

云伐鄭者,在上正月也。

 

云圍棘者,在上文秋也。

 

晉郤克、衛孫良夫伐將咎如。

 

(○將咎如,咎音古刀反,《左氏》作「廧咎如」。)

 

疏「伐將咎如」者。

 

《左氏》將作「廧」字。

 

冬,十有一月,晉侯使荀庚來聘。

 

衛侯使孫良夫來聘。

 

丙午,及荀庚盟。

 

丁未,及孫良夫盟。

 

此聘也,其言盟何?

 

(據不舉重,嫌生事,故此以輕問重也。)

 

疏注「據不舉」至「重也」。

 

○解云:《春秋》之義,舉重略輕,即莊十年傳「戰不言伐,圍不言戰,入不言圍,滅不言入,書其重者也」是也。

 

今聘盟兩受命書,故云不舉重矣。

 

云嫌生事者,嫌是荀庚初受君命,但聘而己,至及於魯生事而盟,故曰嫌生事矣。

 

云故此以輕問重也者,聘輕而盟重,即此傳云「此聘也,其言盟何」是也。

 

聘而言盟者,尋舊盟也。

 

(尋,猶尋繹也。

 

以不舉重,連聘而言之,知尋繹舊故約誓也。

 

書者,惡之。

 

《詩》曰:「君子屢盟。

 

亂是用長。」

 

二國既脩禮相聘,不能相親信,反複相疑,故舉聘以非之。

 

○繹,音亦。

 

惡之,烏路反,下同。

 

屢,力住反。

 

用長,丁丈反。

 

反複,扶又反。)

 

疏注「不舉」至「約誓」。

 

解云:若其特結約誓,當但舉重,即文十五年「三月,宋司馬華孫來盟」,宣七年「春,衛侯使孫良夫來盟」之屬,皆因聘而為之,不言聘而言盟,故知特結盟。

 

此則言聘又言盟,故知非特結盟,而尋繹舊事盟矣,故傳云「聘而言盟者,尋舊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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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七 成公卷十七


鄭伐許。

 

(謂之鄭者,惡鄭襄公與楚同心,數侵伐諸夏。

 

自此之後,中國盟會無已,兵革數起,夷狄比周為黨,故夷狄之。

 

○數侵,所角反,下同。

 

比,毗誌反。)

 

四年,春,宋公使華元來聘。

 

三月,壬申,鄭伯堅卒。

 

(○伯堅,苦刃反,本或作「⒚」。)

 

疏「鄭伯堅卒者」。

 

○解云:《左氏》作「堅」字,《穀梁》作「賢」字,今定本亦作「堅」字。

 

杞伯來朝。

 

夏,四月,甲寅,臧孫許卒。

 

公如晉。

 

葬鄭襄公。

 

秋,公至自晉。

 

冬,城運。

 

鄭伯伐許。

 

(未逾年君稱伯者,時樂成君位,親自伐許,故如其意以著其惡。)

 

疏注「未逾年」至「其意以著其惡」。

 

○解云:正以莊三十二年傳云「君存稱世子,君薨稱子某,既葬稱子,逾年稱公」,即僖二十五年夏,「衛侯毀卒」;

 

秋,「葬衛文公」;

 

冬,「衛子、莒慶盟於洮」是也。

 

合此,鄭伯未逾年而已稱伯,故如此注矣。

 

五年,春,王正月,杞叔姬來歸。

 

(始歸不書,與郯伯姬同。)

 

疏注「始歸不書與郯伯姬同」。

 

○解云:即宣十六年「秋,郯伯姬來歸」,何氏云「嫁不書者,為媵也。

 

來歸書者,後為嫡也」。

 

「棄歸例,有罪時,無罪月」是也。

 

然則今書月者,無罪之文矣。

 

仲孫蔑如宋。

 

夏,叔孫僑如會晉荀秀於穀。

 

(○荀秀,《左氏》作「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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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七 成公卷十七


梁山崩。

 

梁山者何?

 

河上之山也。

 

梁山崩,何以書?

 

記異也。

 

何異爾?

 

大也。

 

何大爾?

 

梁山崩,壅河三日不氵不。

 

(故不日以起幀.不書壅河者,舉崩大為重。

 

○壅,於勇反。

 

氵不,音流。)

 

疏「梁山者何」。

 

○解云:欲言晉山,文不係晉;

 

欲言魯物,見在晉竟,故執不知問。

 

○注「故不日以起之」。

 

○解云:謂起其三日不氵不也,則但一日,不可不書日矣。

 

若無所起,例當書日,即僖十四年「秋,八月,辛卯,沙鹿崩」是也。

 

外異不書,此何以書?

 

為天下記異也。

 

(山者,陽精,德澤所由生,君之象。

 

河者,四瀆,所以通道中國,與正道同。

 

記山崩壅河者,此象諸侯失勢,王道絕,大夫擅恣,為海內害,自是之後,六十年之中,弒君十四,亡國三十二,故溴梁之盟,遍剌天下之大夫。)

 

疏「外異不書」者。

 

正以文十一年長狄之齊、晉,不書故也。

 

○注「河者」至「道同」。

 

○解云:《釋水》云:「江河淮儕為四瀆。」

 

四瀆者,發源注海者也。

 

○注「記山」至「河者」。

 

○解云:壅河不書,而言記壅河者,正以不書日,以起壅河三日不氵不之義,故亦謂之記壅河矣。

 

○注「自是之後」至「亡國三十二」。

 

《春秋說》文。

 

若對經數之,從今以後訖於六十年,則不及於此數,何者?

 

自今以後盡昭十六年,弒君止有十,亡國止有九,即襄二十五年「齊崔杼弒其君光」,吳子門於巢為巢人所弒,二十六年「衛甯喜弒其君剽」,二十九年「閽弒吳子餘祭」,三十年「蔡世子般殺其君固」,三十一年「莒人弒其君密州」,昭公八年陳招殺偃師,十一年「楚子殺蔡侯般」,十三年楚公子比弒其君虔,「楚公子棄疾弒公子比」,是六十年弒君但十矣;

 

其亡國止有九者,成十七年「楚滅舒庸」,襄六年「莒人滅鄫」,「齊侯滅萊」,十年「遂滅偪陽」,十三年「取詩」,二十五年「楚滅舒鳩」,昭四年「遂滅厲」,八年「楚滅陳」,十一年「滅蔡」,是九也。

 

然則《春秋》書遂其可書者矣,說文舉者悉言之,是以多少異爾。

 

或者此注誤也。

 

○注「故溴梁」至「之大夫」。

 

○解云:襄十六年春「公會晉侯、宋公」以下「於溴梁。

 

戊寅,大夫盟」,傳云「諸侯皆在是,其言大夫盟何?

 

信在大夫也。

 

何言乎信在大夫?

 

遍剌天下之大夫也。

 

曷為遍剌天下之大夫?

 

君若贅旒然」,何氏云「旒,旂旒。

 

贅,係屬之辭」,「以旂旒喻者,為下所執持東西」是矣。

 

秋,大水。

 

(先是既有兵甲、鞍、棘之役,又重以城鄆,民怨之所生。

 

○重,直用反。)

 

疏注「先是既」至「之所生」。

 

○解云:作丘甲在元年三月,鞍之師在二年夏,叔孫僑如圍棘在三年秋,城運在四年冬。

 

冬,十有一月,已酉,天王崩。

 

(定王。)

 

十有二月,已丑,公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邾婁子、杞伯同盟於蟲牢。

 

(約備彊楚。

 

○蟲牢,直弓反;

 

下力刀反。)

 

六年,春,王正月,公至自會。

 

(月者,前魯大夫獲齊侯,今親相見,故危之。)

 

疏注「月者前」至「故危之」。

 

○解云:諸致例時,即桓二年「冬,公至自唐」;

 

僖二十六年冬,「公至自伐齊」;

 

哀十三年「秋,公至自會」之屬是也。

 

今此書月,故解之也。

 

言前魯大夫獲齊侯者,即上二年鞍戰時也。

 

言今親相見者,即上五年冬,「公會晉侯、齊侯」以下「於蟲牢」是也。

 

二月,辛巳,立武宮。

 

武宮者何?

 

武公之宮也。

 

(在春秋前。)

 

疏「武宮者何」。

 

○解云:《春秋》之內,未有武公之文,而立武宮,故執不知問。

 

立者何?

 

立者不宜立也。

 

立武宮,非禮也。

 

(禮,天子諸侯立五廟,受命始封之君立一廟,至於子孫。

 

過高祖,不得複立廟。

 

周家祖有功,尊有德,立後稷、文、武廟,至於子孫。

 

自高祖已下而七廟;

 

天子卿大夫三廟,元士二廟;

 

諸侯之卿大夫比元士二廟,諸侯之士一廟。

 

立武宮者,蓋時衰多廢人事,而好求福於鬼神,故重而書之。

 

臧孫許伐齊有功,故立武宮。

 

○複,扶又反。

 

好,呼報反。)

 

疏「立者何」。

 

解云:置廟是常,而乃書立,故執不知問。

 

○注「立者不宜立也」。

 

○解云:亦有直云不宜立,無在上「立者」二字也。

 

○注「天子諸侯立五廟」至「元士二廟」。

 

○解云:皆出《祭法》也。

 

其文云「天下有王,分地建國」,注云「建國,封諸侯也」;

 

「置都立邑」,注云「置都立邑,為卿大夫采地,及賜士有功者之地」;

 

「設廟祧壇墠而祭之」,注云「廟之言貌也。

 

宗廟者,先祖之尊貌也。

 

祧之言超也,超上去意也。

 

封土曰壇,除地曰墠。

 

《書》曰『三壇同墠』」;

 

「乃為親疏多少之數,是故王立七廟,一壇一墠:曰考廟,曰王考廟,曰皇考廟,曰顯考廟,曰祖考廟,皆月祭之」,注云「王、皇皆君也。

 

顯,明也。

 

祖,始也。

 

名先人以君明始者,所以尊本之意也」;

 

「有二祧,享嚐乃止」,云「享嚐,謂四時之祭」。

 

「諸侯立五廟,一壇一墠:曰考廟,曰王考廟,曰皇考廟,皆月祭之;

 

顯考廟,祖考廟,享嚐乃止」。

 

「大夫立三廟二壇:曰考廟,曰王考廟,曰皇考廟,享嚐乃止;

 

顯考、祖考無廟,有禱焉,為壇祭之」。

 

「適士二廟一壇:曰考廟,曰王考廟,享嚐乃止;

 

顯考無廟,有禱焉,為壇祭之」,注云「適士,上士也」,「此適士云顯考無廟,非也。

 

當為『皇考』字之誤」。

 

「官師一廟,曰考廟;

 

王考無廟而祭之」。

 

「庶士、庶人無廟」,注云「官師,中士、下士、庶士、府史之屬」。

 

然則此注云「禮,天子諸侯立五廟」者,據正禮通諸上代而言之。

 

《祭法》云「王立七廟」者,據周言之耳。

 

《祭法》云「大夫立三廟」、「適士二廟」者,皆據天子大夫士也。

 

云「諸侯之卿大夫比元士」。

 

○解云:更無正文,何氏以意當之。

 

○注「諸侯之士一廟」。

 

《禮說》文云。

 

而鄭注《王製》云「士一廟者,謂諸侯之中士,名曰官師者」。

 

上士廟也,與何氏異。

 

○注「立武」至「書之」。

 

○解云:案《明堂位》云「武公之廟,武世室」,然則謂之世室者,世世不毀。

 

而此傳也及注譏其立者,《明堂位》之作在此文之後。

 

記人見武公之廟已立,欲成魯之善,故言此,非實然。

 

故彼下即云「魯之君臣未嚐相弒也」,鄭注「春秋時魯三君弒」,而云「君臣未嚐相弒」,亦近誣矣。

 

○注「臧孫許伐齊有功」。

 

○解云:正以伐齊之由,本起臧孫故也。

 

取鄟。

 

鄟者何?

 

邾婁之邑也。

 

曷為不係於邾婁?

 

諱亟也。

 

(諱魯背信亟也,屬相與為蟲牢之盟,旋取其邑,故使若非蟲牢人矣。

 

○鄟,巿轉反,又音專。

 

亟,去異反,注同。

 

背,音佩。

 

屬,音燭。)

 

疏「鄟者何」。

 

○解云:欲言是國,曾來未有;

 

欲言是邑,文無所係,故執不知問。

 

○注「屬相」至「其邑」。

 

○解云:即上五年冬,「公會晉侯、齊侯」以下「同盟於蟲牢」是也。

 

○注「故使若非蟲牢人矣」。

 

○解云:謂所取之邑,非同盟之物然也。

 

衛孫良夫率師侵宋。

 

夏,六月,邾婁子來朝。

 

公孫嬰齊如晉。

 

壬申,鄭伯費卒。

 

(不書葬者,為中國諱。

 

蟲牢之盟,約備彊楚。

 

楚伐鄭喪,不能救,晉又侵之,故去葬,使若非伐喪。

 

○費,音祕。

 

為,於偽反。

 

去,起呂反。)

 

疏注「楚伐鄭喪,不能救,晉又侵之」者。

 

○解云:即下文秋,「楚公子嬰齊帥師伐鄭」;

 

冬,「晉欒書帥師侵鄭」是也。

 

秋,仲孫蔑、叔孫僑如率師侵宋。

 

楚公子嬰齊率師伐鄭。

 

冬,季孫行父如晉。

 

晉欒書率師侵鄭。

 

七年,春,王正月,鼷鼠食郊牛角。

 

改卜牛,鼷鼠又食其角,乃免牛。

 

(鼷鼠者,鼠中之微者,角生上指,逆之象。

 

《易京房傳》曰:「祭天不慎,鼷鼠食郊牛角。」

 

書又食者,重錄魯不覺寤,重有災也。

 

不重言牛,獨重言鼠者,言角,牛可知;

 

食牛者未必故鼠,故重言鼠。

 

○鼷,音兮。

 

重有,直用反,下同。)

 

疏注「角生上指逆之象」。

 

○解云:言角在牲體之上,指於天,亦是上逆之象。

 

○注「書又食者」至「有災也」。

 

○解云:重,讀如煩重之重也。

 

《異義》「《公羊》說」云:「鼷鼠初食牛角,咎在有司,又有咎在人君,取已有災。」

 

而不云改更者,義通於此。

 

若然,改卜牛之徒皆言改。

 

而莊三年夏,「五月,葬桓王」,傳云「此未有言崩者,何以書葬?

 

蓋改葬」,經何故不言改者?

 

蓋改卜牛之徒,皆有所由,故得言改;

 

其葬桓王者,上未有經,是以無由言之。

 

吳伐郯。

 

(吳國見者,罕與中國交,至昇平乃見,故因始見以漸進。

 

○郯,音談。

 

見者,賢遍反,下同。)

 

疏注「吳國見者」至「以漸進」。

 

○解云:正以莊十年秋,「荊敗蔡師於莘」,傳云「荊者何?

 

州名也。

 

州不若國,國不若氏」,云云。

 

何氏不言楚言荊者,楚強而近中國,卒暴責之,則恐為害深,故進之以漸,從此七等之極始也。

 

然則吳、楚相敵,亦宜言揚,當以揚州言之,而經言吳者,正以罕與中國交,至今昇平之世乃始見經,故因其始見於昇平,故經直以漸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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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七 成公卷十七


夏,五月,曹伯來朝。

 

不郊猶三望。

 

秋,楚公子嬰齊率師伐鄭。

 

公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曹伯、莒子、邾婁子、杞伯救鄭。

 

八月,戊辰,同盟於馬陵。

 

公至自會。

 

吳入州來。

 

冬,大雩。

 

(先是公會諸侯救鄭,承前不恤民之所致。)

 

疏注「承前不恤民之所致」。

 

○解云:即上三年「大雩」之下,注云「成公幼少,六臣秉政,先是作丘甲,為鞍之戰,伐鄭圍棘,不恤民之所生」是也。

 

衛孫林父出奔晉。

 

八年,春,晉侯使韓穿來言汶陽之田,歸之於齊。

 

來言者何?

 

內辭也。

 

脅我使我歸之也。

 

(以此經加之,知見使,即聞晉語自歸之,但當言歸。)

 

疏「來言者何」。

 

○解云:語言見經,於例未有,今而書之,故執不知問。

 

○注「以此經加之」至「當言歸」。

 

○解云:其自歸言歸者,哀八年夏,「歸邾婁子益於邾婁」,注云「善魯能悔過歸之」。

 

然則若自歸,當言歸汶陽之田於齊。

 

今乃如此作文,而又言之,則知被晉使之,非其本情。

 

曷為使我歸之?

 

(據本魯邑。)

 

疏注「據本魯邑」。

 

○解云:正以莊十三年曹子劫齊侯,反其所取侵地之時,「管子曰:『然則君何求?』

 

曹子曰:『原請汶陽之田。』

 

」又上二年傳曰「反魯衛之侵地」之下,其經云「取汶陽田」,以此言之,汶陽之田本是魯物明矣。

 

鞍之戰,齊師大敗。

 

齊侯歸,弔死視疾,七年不飲酒,不食肉。

 

晉侯聞之曰:「嘻!

 

奈何使人之君,七年不飲酒,不食肉?

 

請皆反其所取侵地。」

 

(晉侯聞齊侯悔過自責,高其義,畏其德,使諸侯還鞍之所喪邑。

 

魯見使,卑有恥,故諱。

 

不言使者,因兩為其義,諸侯不得相奪土地。

 

晉適可來議語之,魯宜聞義自歸之爾,不得使也。

 

主書者,善晉之義齊。

 

○嘻,許其反。

 

喪,息浪反。

 

語,魚據反。)

 

晉欒書帥師侵蔡。

 

公孫嬰齊如莒。

 

宋公使華元來聘。

 

夏,宋公使公孫壽來納幣。

 

納幣不書,此何以書?

 

(據紀履緰來逆女,不書納幣。

 

○緰,音須。)

 

疏注「據紀履」至「納幣」。

 

解云:隱二年「九月,紀履綸來逆女」是也。

 

錄伯姬也。

 

(伯姬守節,逮火而死,賢,故詳錄其禮,所以殊於眾女。)

 

疏注「伯姬守節逮火死」。

 

○解云:即襄三十年夏,「五月,甲午,宋災,伯姬卒」,「秋,七月,叔弓如宋,葬宋共姬」,傳云「外夫人不書葬,此何以書?

 

隱之也。

 

何隱爾?

 

宋災,伯姬卒焉。

 

其稱諡何?

 

賢也。

 

何賢爾?

 

宋災,伯姬存焉。

 

有司複曰:『火至矣,請出。』

 

伯姬曰:『不可。

 

吾聞之也,婦人夜出,不見傅母不下堂。』

 

傅至矣,母未至也,逮乎火而死」是也。

 

晉殺其大夫趙同、趙括。

 

(○括,古活反。)

 

秋,七月,天子使召伯來錫公命。

 

其稱天子何?

 

(據天王使毛伯來錫文公命,不稱天子。)

 

疏注「據天王使」至「稱天子」。

 

○解云:即文元年夏四月,「天王使毛伯來錫公命」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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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七 成公卷十七


春,王正月,正也。

 

(正者,文不變也。)

 

疏「元年,春,王正月,正也」。

 

○解云:據始言之,其實二年三年以下之經皆如是。

 

其餘皆通矣。

 

(其餘謂不係於元年者。

 

或言王,或言天王,或言天子,皆相通矣,以見剌譏是非也。

 

王者,號也。

 

德合元者稱皇。

 

孔子曰:「皇象元,逍遙術,無文字,德明諡。」

 

德合天者稱帝,河洛受瑞可放。

 

仁義合者稱王,符瑞應,天下歸往。

 

天子者,爵稱也,聖人受命,皆天所生,故謂之天子。

 

此錫命稱天子者,為王者長愛幼少之義,欲進勉幼君,當勞來與賢師良傅,如父教子,不當賜也。

 

月者,例也,為魯喜錄之。

 

○見,賢遍反。

 

應,應對之應。

 

爵稱,尺證反。

 

為王,於偽反,下「為魯」、「為下」同。

 

少,詩召反。

 

勞來,力報反;

 

下力代反。)

 

疏注「其餘謂不係於年」。

 

○解云:何氏亦順傳文,是以獨言元年矣。

 

○注「或言王」。

 

○解云:即莊元年冬,「王使榮叔來錫桓公命」;

 

文公五年春,「王使榮叔歸含且賵」,三月,「王使召伯來會葬」之屬是也。

 

○注「或言天王」。

 

○解云:隱元年「秋,七月,天王使宰咺來歸惠公仲子之賵」之屬是也。

 

○注「或言天子」。

 

○解云:此文是也。

 

莊元年榮叔之下,何氏云「不言天王者,桓行實惡而乃追錫之,尤悖天道,故云爾」。

 

文五年榮叔之下,注云「去天者,含者臣子職,以至尊行至卑事,失尊之義也」。

 

召伯之下,何氏云「去天者,不及事,剌比失喪禮也」。

 

隱元年宰咺之下,何氏云「言天王者,時吳、楚上僭稱王,王者不能正,而上自係於天也。

 

《春秋》不正者,因以廣是非」。

 

然則王是舊名,天王者,《春秋》時稱耳。

 

但《春秋》見當時之王皆係於天,是以逐本不追正,見其是非,何者?

 

若單稱王者,是其舊號;

 

若係於天者,明非古禮矣。

 

作《春秋》既不追正,遂以天王作其常稱,是以《春秋》之內不言天者,皆悉解之,見其失所。

 

此注云「皆相通矣,以見剌譏是非也」,言皆相通矣者,此三者皆是上之通稱,但以天王者,得當時之言;

 

王與天子者,皆有所剌,故曰以見剌譏是非也。

 

○注「王者,號也」。

 

○解云:言正是當時天子之號也。

 

○注「德合元者稱皇」。

 

○解云:謂元氣是總三氣之名,是故其德與之相合者謂之皇。

 

皇者,美大之名。

 

○注「孔子曰皇象」至「明諡」。

 

○解云:皆《春秋說》文。

 

宋氏云「言皇之德象合元矣。

 

逍遙猶勤動,行其德術,未有文字之教,其德盛明者,為其諡矣」。

 

○注「德合天者」至「可放」。

 

○解云:天者,二儀分散以後之稱,故其德與之相合者謂之帝。

 

帝者,諦也。

 

言審諦如天矣。

 

當爾之時,河出圖,洛出書,可以受而行之,則施於天下,故曰河洛受瑞可放耳。

 

○注「仁義合者稱王」至「歸往」。

 

○解云:二儀既分,人乃生焉。

 

人之行也,正直為本,行合於仁義者謂之王,行合人道者,符瑞應之,而為天下所歸往耳。

 

是以王字通於三才,得為歸往之義。

 

○注「天子者,爵稱也」。

 

○解云:案《辨名記》云「天子無爵」,而言天子為爵稱者,言爵者,醮也。

 

所以醮盡其材,天子有聖德,居無極之尊位,謂之爵稱亦何傷?

 

而云天子無爵者,謂無如諸侯以下九命之爵,豈謂無尊美之爵乎?

 

《禮記•郊特牲》云「古者生無爵,死無諡。」

 

天子有諡,有爵明矣。

 

○注「此錫命稱天子」至「不當賜也」。

 

○解云:如此注者,決文元年「天王使毛伯來錫公命」,言天王矣。

 

彼注云「主書者,惡天子也」。

 

古者三載考績,三考黜陟幽明。

 

文公新即位,功未足施而錫之,非禮也。

 

然則文公初受命而未有功,而王錫之,故見非也。

 

但文公年長,故稱天王。

 

今成公幼少,當須如父教子,未當錫也,是以為之張義而言天子矣。

 

○注「月者,例也」。

 

○解云:正以此經書月,故知例月然外來朝聘皆例書時,天王錫命而書月,魯人喜得王命而詳錄之故也。

 

然則莊元年「錫桓公命」,文元年「錫文公命」,雖承上日,不蒙上日亦可知矣。

 

冬,十月,癸卯,杞叔姬卒。

 

(棄而曰卒者,為下脅杞歸其喪張本文,使若尚為杞夫人。)

 

疏注「棄而日卒」至「杞夫人」。

 

○解云:外夫人之卒,經例書日,即襄三十年夏,「五月,甲午,宋災,伯姬卒」,何氏云「外災例時,此日者,為伯姬卒日」是也。

 

今此已棄而書日,故解之。

 

其棄者,即上五年「春,王正月,杞叔姬來歸」是也。

 

○注「為下脅杞歸其喪」。

 

○解云:即下九年春,「杞伯來逆叔姬之喪以歸」,傳曰「脅而歸之」是也。

 

晉侯使士燮來聘。

 

叔孫僑如會晉士燮、齊人、邾婁人伐郯。

 

衛人來媵。

 

媵不書,此何以書?

 

(據逆女不書媵也。

 

言來媵者,禮,君不求媵,諸侯自媵夫人。

 

○來媵,以證反,又繩證反。)

 

疏注「據逆女不書媵也」。

 

○解云:蓋通內外言之,何者?

 

隱二年「紀履緰來逆女」,桓三年「公子翬如齊逆女」之屬,皆不書媵故也。

 

錄伯姬也。

 

(伯姬以賢聞諸侯,諸侯爭欲媵之,故善而詳錄之。

 

媵例時。)

 

解云:即下九年夏,「晉人來媵」,莊十九年「秋,公子結媵陳人之婦於鄄」之屬是也。

 

然則此經文承日月之下,不蒙日月明矣。

 

九年,春,王正月,杞伯來逆叔姬之喪以歸?

 

(據巳棄也。)

 

內辭也,脅而歸之也。

 

(言以歸者,與忿怒執人同辭,而不得專其本意,知其為脅也。

 

已棄而脅歸其喪,悖義恥深惡重,故使若杞伯自來逆之。

 

○悖,布內反。)

 

疏注「言以歸」至「為脅」。

 

○解云:言忿怒執人同辭者,即襄十六年春,「晉人執莒子、邾婁子以歸」;

 

昭十三年秋,「晉人執季孫隱如以歸」之屬是也。

 

○注「而不得專其本意」。

 

○解云:正以以者,行其意之辭故也。

 

是以桓十四年冬,「宋人以齊人、衛人、蔡人、陳人伐鄭」,傳云「以者何?

 

行其意」,何氏云「以巳從人曰行,言四國行宋意」。

 

今叔姬之喪言以歸,不得專其本意,明知杞伯有忿怒,是以知其被脅耳。

 

言知其為脅者,為讀如「子為衛君乎」之為也。

 

公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莒子、杞伯同盟於蒲。

 

(不日者,巳得鄭盟,當以備楚,而不以罪執之,旋使離叛,楚緣隙潰莒,不能救,禍由中國無信,故諱為信辭。

 

使若莒潰非盟失信,所以甚中國,因與下潰日相起。)

 

疏注「不日者已」至「信辭」。

 

○解云:正以《春秋》之義,不信者日,故以不日為信辭矣。

 

言巳得鄭盟者,有鄭伯也。

 

當以備楚者,正以楚人數為諸夏之患故也。

 

○注「而不以罪執之」。

 

○解云:即下文秋「晉人執鄭伯」是也。

 

正以僖四年傳曰「稱侯而執者,伯討也。

 

稱人而執者,非伯討也」,今經稱人,故曰不以罪執矣。

 

○注「旋使離叛者」。

 

○解云:即其下文云「晉欒書帥帥伐鄭」是也。

 

○注「楚緣隙潰莒」。

 

○解云:即下文冬「楚公子嬰齊帥師伐莒。

 

庚申,莒潰」是也。

 

言楚人緣其有不和之隙來伐莒而潰之,故曰緣隙潰莒矣。

 

知不能救者,正見以下遂無救文故也。

 

○注「所以甚中國」。

 

○解云:謂其作信辭也,所以甚惡中國之無信矣。

 

○注「因與下潰日相起」者。

 

○解云:其言因非正為之辭矣。

 

言此盟不日,非直甚中國之無信,亦因欲起其下潰書日者,乃是中國無信,同盟不相救,至為夷狄所潰矣。

 

言相者,兩事相共之辭,則下潰書日,亦起此盟之不信矣。

 

公至自會。

 

二月,伯姬歸於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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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七 成公卷十七


夏,季孫行父如宋致女。

 

未有言致女者,此其言致女何?

 

錄伯姬也。

 

(古者婦人三月而後廟見,稱婦,擇日而祭於禰,成婦之義也。

 

父母使大夫操禮而致之。

 

必三月者,取一時足以別貞信,貞信著,然後成婦禮。

 

書者,與上納幣同義。

 

所以彰其絜,且為父母安榮之。

 

言女者,謙不敢自成禮。

 

婦人未廟見而死,歸葬於女氏之黨。

 

○廟見,賢遍反,下同。

 

操,七刀反。

 

別,彼列反。

 

且為,於偽反。)

 

疏「未有言致女者」。

 

○解云:謂《春秋》無此經也。

 

○注「古者婦人」至「之義也」。

 

○解云:此皆《曾子問》文也。

 

其文云:「孔子曰:取婦之家,三日不舉樂,思嗣親也。

 

三月而廟見,稱來婦也。

 

擇日而祭於禰,成婦之義也。」

 

鄭注云「謂舅姑沒者也,必祭成婦義者,婦有共養之禮,猶舅姑存時,盥饋特豚於室」是也。

 

○注「書者與上納幣同義」。

 

○解云:即上八年「夏,宋公使公孫壽來納幣」,傳云「納幣不書,此何以書?

 

錄伯姬也」,注云「伯姬守節,逮火而死,賢,故詳錄其禮,所以殊於眾女」是也。

 

今此書其致女者,義亦然,故云書者與上納幣同義。

 

○注「所以彰其絜」至「敢自成」。

 

○解云:重得父母之命,乃行婦道,故曰所以彰其絜也。

 

其女當夫,非禮不動,光照九族,父母得安,故曰榮之。

 

○注「禮婦人未」至「氏之黨」。

 

○解云:《曾子問》文也。

 

其文云:「曾子曰:『女未廟見而死,則如之何?』

 

孔子曰:『不遷於廟,不祔於皇姑,婿不杖,不菲,不次,歸葬於女氏之黨,示未成婦也。』

 

」鄭氏云「遷,朝廟也。

 

婿雖不備喪禮,猶為之服齊衰」是也。

 

晉人來媵。

 

媵不書,此何以書?

 

錄伯姬也。

 

(義與上同。

 

複發傳者,樂道人之善。

 

○複,扶又反。)

 

疏注「義與同上也」。

 

○解云:謂亦與上致女,皆同書納幣矣。

 

秋,七月,丙子,齊侯無野卒。

 

晉人執鄭伯。

 

晉欒書帥師伐鄭。

 

冬,十有一月,葬齊項公。

 

楚公嬰齊師師伐莒。

 

庚申,莒潰。

 

(日者,錄責中國無信,同盟不能相救,至為夷狄所潰。

 

○潰,戶內反。)

 

疏注「日者錄責」至「狄所潰」。

 

○解云:正以凡潰例月,即僖四年春,王正月,蔡潰;

 

文三年春,王正月,沈潰之屬是也。

 

今而書日,故如此解。

 

楚人入運。

 

秦人白狄伐晉。

 

鄭人圍許。

 

城中城。

 

十年,春,衛侯之弟黑背,率師侵鄭。

 

夏,四月,五卜郊,不從,乃不郊。

 

其言乃不郊何。

 

(據上不郊不言乃,僖公不從言免牲也。)

 

疏注「據上不郊不言乃」。

 

○解云:即上七年夏,「不郊猶三望」是也。

 

○注「僖公不從言免牲」。

 

○解云:僖三十一年夏,「四卜郊不從,乃免牲,猶三望」是也。

 

不免牲,故言乃不郊也。

 

(不免牲,當坐盜天牲,失事天之道,故諱使若重難不得郊。

 

○難,乃旦反。)

 

疏注「使若重難不得郊」。

 

○解云:宣八年傳云「而者何?

 

難也。

 

乃者何?

 

難也。

 

曷為或言而,或言乃?

 

乃難乎而也」,何氏云「言乃者內而深,言而者外而淺。

 

下昃日失久,故言乃」。

 

然則乃者難之深,今經云「乃不郊」,故云使若重難不得郊也。

 

重難之義,皆出於乃字。

 

五月,公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曹伯伐鄭。

 

(不致者,成公數卜郊不從,怨懟,故不免牲,不但不免牲而已,故奪臣子辭以起之。

 

○數,所角反。

 

懟,直類反。)

 

疏注「不致者」至「牲而已」。

 

○解云:莊六年傳云「得意致會,不得意致伐」,注云「此謂公與二國以上也」。

 

然則此經「公會晉侯、宋公」以下「伐鄭」,亦是二國以上,若得意宜致會,不得意宜致伐。

 

今全不致,故如此解也。

 

言成公數卜郊不從者,即此上文「五卜郊,不從」是也。

 

五卜郊,卜之多者,故言數。

 

云不但不免牲而已者,謂成公意,卒竟而不複郊。

 

知如此者,正以不免牲,上文巳有說。

 

今此仍不致,故知更有罪也。

 

○注「故奪臣子辭以起之」。

 

○解云:謂不致也,奪其臣子之辭,以起見其罪矣。

 

所以不致得謂之奪臣子辭者,桓二年注云「凡致者,臣子喜其君父脫危而至」。

 

今不書至,似若不得脫危然,故曰奪臣子辭也。

 

桓元年注云「不致之者」至「故複奪而凡奪臣子辭,成誅文也」者,義亦通於此。

 

齊人來媵。

 

媵不書,此何以書?

 

錄伯姬也。

 

三國來媵,非禮也。

 

曷為皆以錄伯姬之辭言之?

 

婦人以眾多為侈也。

 

(侈,大也。

 

朝廷侈於妒上,婦人侈於妒下。

 

伯姬以至賢為三國所爭媵,故侈大其能容之。

 

唯天子娶十二女。

 

○侈,昌氏反,大也。

 

妒,子故反。

 

取十,七住反,本或作「娶」。)

 

疏注「朝廷侈於妒上」。

 

○解云:言妒其有賢才而居於巳上位者,是朝廷侈之妒也。

 

○注「婦人侈於妒下」。

 

○解云:言不能容眾妾而妒惡之者,是婦人妒也。

 

○「故侈大其能容之」。

 

解云:考諸舊本,「大」上無「侈」字。

 

○注「唯天子娶十二女」。

 

○解云:《保乾圖》文。

 

孔子為後王立製,非古禮也。

 

丙午,晉侯獳卒。

 

(不書葬者,殺大夫趙同等。

 

○獳,乃侯反。)

 

疏注「不書葬」至「同等」。

 

○解云:《春秋》之義,君殺無罪大夫,例不書其葬,見其合絕之。

 

是以僖九年「晉侯詭諸卒」,何氏云「不書葬者,殺世子也」是也。

 

其殺趙同等,即上八年「晉殺其大夫趙同、趙括」是也。

 

秋,七月。

 

○公如晉。

 

(如晉者,冬也。

 

去冬者,惡成公,前既怨懟不免牲,今複如晉,過郊乃反,遂怨懟無事天之意,當絕之。

 

○去,起呂反。

 

惡,烏路反。

 

複,扶又反。)

 

疏注「過郊乃反」至「天之意」。

 

○解云:謂明年「三月,公至自晉」,是過郊乃反,是其無事天之意。

 

○注「當絕之」者。

 

解云:當合絕之,不可為魯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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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八 成公卷十八


(起十一年,盡十八年)十有一年,春,王三月,公至自晉。

 

晉侯使郤州來聘。

 

已丑,及郤州盟。

 

(○郤州,本亦作「犨」,尺由反。)

 

疏「晉侯」至「州盟」。

 

○解云:上三年冬,「晉侯使荀庚來聘」,「丙午,及荀庚盟」,傳云「此聘也,其言盟何?

 

聘而言盟者,尋舊盟也」,注云「以不舉重,連聘而言之,知尋繹舊故約誓也。

 

書者,惡之。

 

二國既脩禮相聘,不能相親信,反複相疑,故舉聘以非之」今此亦然,而無傳注者,從彼可知,故省文。

 

案桓十四年夏,「鄭伯使其弟語來盟」,注云「時者,從內為王義,明王者當以至信先天下」,是以《春秋》之例,蒞盟、來盟悉書時,即僖三年「冬,公子友如齊蒞盟」之屬是也。

 

今此經及上三年「荀庚盟」之屬,皆書日者,蓋以既脩禮相聘,不能相親信,反相疑,是故不與信辭耳。

 

夏,季孫行父如晉。

 

秋,叔孫僑如如齊。

 

冬,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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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八 成公卷十八


十有二年,春,周公出奔晉。

 

周公者何?

 

天子之三公也。

 

王者無外,此其言出何?

 

自其私土而出也。

 

(私土者,謂其國也。

 

此起諸侯入為天子三公也,周公驕蹇不事天子,出居私土,不聽京師之政。

 

天子召之而出走,明當並絕其國,故以出國錄也。

 

不月者,小國也。)

 

疏「周公者何」。

 

○解云:既是周臣,自周無出,而經書出,故執不知問。

 

○注「私土不聽」至「小國」。

 

○解云:《春秋》之例,大國君奔,例皆書月,即桓十六年「十有一月,衛侯朔出奔齊」之屬是也。

 

小國例時者,即昭三年冬,「北燕伯款出奔齊」,及此經書春皆是也。

 

又《王製》云「天子三公之田視公侯」,既視公侯,何言小國者?

 

據其私土之言也。

 

周公本是小國諸侯,而入為天子三公,於王畿之內,雖有采地,但從私土而去,故從小國例。

 

夏,公會晉侯、衛侯於沙澤。

 

(○沙澤,素禾反,又如字,二傳作「瑣澤」,定七年同。)

 

秋,晉人敗狄於交剛。

 

冬,十月。

 

十有三年,春,晉侯使郤錡來乞師。

 

(○郤錡,魚綺反。)

 

三月,公如京師。

 

(月者,善公尊天子。)

 

疏注「月者,善公尊天子」者。

 

解云:正以朝聘時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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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八 成公卷十八


夏,五月,公自京師遂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邾婁人、滕人伐秦。

 

其言自京師何?

 

(據僖公二十八年諸侯遂圍許,不言自王所。)

 

疏「五月」至「自京師」。

 

○解云:「公」下「自」上有「至」字者,衍文。

 

○注「據僖公」至「自王所」。

 

○解云:僖二十八年「冬,公會晉侯」以下「於溫。

 

天王狩於河陽」,「壬申,公朝於王所」,「諸侯遂圍許」是也。

 

然則彼亦朝天子而往圍許,不言自王所,與此異,故難之。

 

公鑿行也。

 

(以起公鑿行也。

 

鑿猶更造之意。

 

○鑿,在洛反,造意也。)

 

公鑿行奈何?

 

不敢過天子也。

 

(時本欲直伐秦,塗過京師,不敢過天子而不朝,複生事脩朝禮而後行,故起時,善而褒成其意,使若故朝然後生事也。

 

間無事,複出公者,善公鑿行。

 

○複出,扶又反。)

 

疏注「生事脩朝禮而行」者。

 

○解云:「生事」之上,亦有「複」字者,衍文。

 

○注「間無事複出」至「鑿行」。

 

○解云:昭十三年「秋,公會劉子、晉侯」以下「於平丘。

 

八月,甲戌,同盟於平丘」,注云「不言劉子及諸侯者,間無異事可知矣」。

 

然則彼以間無事,不勞重舉劉子及諸侯,此亦間無事,但言夏五月遂會晉侯以下伐秦足矣。

 

而重舉公者,善公鑿行故也。

 

定四年召陵之會再言公者,彼注自具。

 

曹伯廬卒於師。

 

(○廬,力吳反,本亦作「盧」)。

 

秋,七月,公至自伐秦。

 

(月者,危公幼而遠用兵。)

 

疏注「月者,危公幼而遠用兵」者。

 

○解云:正以凡致例時,故如此解。

 

冬,葬曹宣公。

 

十有四年,春,王正月,莒子朱卒。

 

(莒大於邾婁,至此乃卒者,庶其見殺不得卒。

 

至此始卒,又不得日。)

 

疏注「莒大子」至「不得卒」。

 

○解云:正以莊十六年冬十有二月,「邾婁子克卒」;

 

二十八年「夏,四月,丁未,邾婁子瑣卒」。

 

《春秋》之序莒常在上,而至此乃卒者,正由文十八年「莒弒其君庶其」,是以不得書其卒矣。

 

○注「至此始卒又不得日」。

 

○解云:邾婁子之卒,所以書日者,非直行進,其邾子克往前已卒,是以《春秋》得詳錄之。

 

今此始卒,故不得書日。

 

曹書日者,何氏云「老,使世子來朝,《春秋》敬老重恩,故為魯恩錄之尤深」是也。

 

然則此注何以不言故不得日,而言又者?

 

欲道曹伯終生雖亦始卒,但於魯有恩,是以書日。

 

今此莒子非直始卒,又無善行,是以不日。

 

夏,衛孫林父自晉歸於衛。

 

秋,叔孫僑如如齊逆女。

 

(凡娶早晚皆不譏者,從紀履緰一譏而已。

 

○凡取,本又作「娶」。)

 

疏注「秋,叔孫僑如如齊逆女」。

 

○解云:隱二年注云「不親迎例月,重錄之」。

 

今此不月者,蓋以成公即位十有四年,始娶元妃,非重繼嗣之義,故略之。

 

○注「凡娶早」至「譏而已」。

 

○解云:隱二年「九月,紀履緰來逆女」,傳云「外逆女不書,此何以書?

 

譏。

 

何譏爾?

 

譏始不親迎也。

 

始不親迎,昉於此乎?

 

前此矣。

 

前此,則曷為始乎此?

 

託始焉爾。

 

曷為託始焉爾?

 

《春秋》之始也」。

 

然則宣公元年春,「公子遂如齊逆女」,喪服未除,是其大早也。

 

成公十四年秋,始使僑如如齊逆女,非重繼嗣之義,是其大晚也。

 

故言凡娶早晚矣。

 

但略舉一二人,則桓公三年娶於齊,文公四年娶於齊,合在其間也。

 

然則諸侯之法合親迎,而魯侯悉使大夫,所以不複發傳云「何以書?

 

譏。

 

何譏爾?

 

譏不親迎」者,正欲從隱二年紀履緰之一譏而已,是以不複發傳以解之。

 

舊解云隱二年履緰之下,注云「內逆女常書,外逆女但疾始不常書者,明當先自詳正,躬自厚而薄責於人,故略外也」。

 

然則外之娶妻,莫問早晚,其不親迎者,皆不複書。

 

而譏之者,悉從履緰之經一譏而已。

 

所以此處注之者,正以內逆女常書之末,是以於此處決之。

 

更有或解,不足述也。

 

鄭公子喜率師伐許。

 

九月,僑如以夫人婦薑氏至自齊。

 

冬,十月,庚寅,衛侯臧卒。

 

秦伯卒。

 

十有五年,春,王二月,葬衛定公。

 

三月,乙巳,仲嬰齊卒。

 

仲嬰齊者何?

 

(疑仲遂後,故問之。)

 

疏注「疑仲」至「故問之」。

 

○解云:何氏欲解弟子問所不知之意,何者?

 

欲言仲遂之子,宜稱公孫,今經稱仲,故執不知問。

 

公孫嬰齊也。

 

(未見於經,為公孫嬰齊,今為大夫死,見於經,為仲嬰齊。

 

○未見,賢遍反,下同,年末及注皆同。)

 

疏注「未見於經」至「仲嬰齊」。

 

○解云:未見於經者,謂未作大夫不得見於經。

 

當爾之時,猶為公子之子,故為公孫嬰齊矣。

 

今為大夫而死,得見於經,更為公子之孫,孫以王父字為氏,故為仲嬰齊矣。

 

其更為公子之孫之事,其說在下。

 

公孫嬰齊,則曷為謂之仲嬰齊?

 

為兄後也。

 

為兄後,則曷為謂之仲嬰齊?

 

(據本公孫。)

 

疏注「據本公孫」。

 

○解云:言其本公孫,昭穆須正,雖代兄為大夫,寧得更為公孫之子乎?

 

故難之。

 

為人後者,為之子也。

 

(更為公孫之子,故不得複氏公孫。

 

○複氏,扶又反,年內同。)

 

為人後者為其子,則其稱仲何?

 

(據氏非一。)

 

孫以王父字為氏也。

 

(謂諸侯子也。

 

顧興滅繼絕,故紀族明所出。)

 

然則嬰齊孰?

 

後歸父也。

 

歸父使於晉而未反。

 

(宣公十八年自晉至檉奔齊,訖今未還。

 

○使於,所吏反,及下「使乎」同。)

 

何以後之?

 

(據已絕也。)

 

叔仲惠伯,傅子赤者也。

 

(叔仲者,叔彭生氏也。

 

文家字積於叔,叔仲有長幼,故連氏之。

 

經云仲者,明《春秋》質家,當積於仲。

 

惠,諡也。

 

○長,丁丈反。)

 

疏注「叔仲者,叔彭生氏也」。

 

○解云:即文十一年叔彭生之氏族也。

 

○注「文家字積於叔」至「諡也」。

 

○解云:知如此者,正以大姒之子皆稱叔,唯有摐季而已,是文家字積於叔之義也。

 

注言此者,欲道彭生之經,所以不連仲之意也。

 

云叔仲有長幼,故連氏之者,注言此者,欲道彭生之傳所以連叔仲之意也。

 

何者?

 

彭生之祖生於叔氏,其父武仲又長幼當仲,是以彭生遠而言之,雖非正禮,要是當時之事,是以傳家述其私稱,連言仲矣。

 

○注「經云仲」至「積於仲」。

 

○解云:注言此者,欲道嬰齊此經,何故不連其父歸父之字,而單言仲者,欲明《春秋》當質,正得積於仲,是以不得更以佗字連之。

 

文公死,子幼。

 

(子赤幼也。)

 

公子遂謂叔仲惠伯曰:「君幼,如之何?

 

願與子慮之。」

 

叔仲惠伯曰:「吾子相之,老夫抱之,(禮,大夫七十而致事。

 

若不得謝,則必賜之幾杖,行役以婦人從,適四方,乘安車,自稱曰老夫。

 

○相之,貞亮反,下同。)

 

疏注「禮大夫」至「稱曰老夫」。

 

○解云:皆上《曲禮》文。

 

鄭氏云「致其所掌之事於君而告老。

 

謝猶聽也。

 

君必有命,勞若辭謝之,其有德尚壯,則不聽耳。

 

幾杖、婦人、安車,所以養其身體也。

 

安車坐乘,若今小車也。

 

老夫,老人稱也。

 

亦明君貪賢,《春秋傳》曰:『老夫耄矣』」是也。

 

何幼君之有?

 

公子遂知其不可與謀,退而殺叔仲惠伯,弒子赤而立宣公。

 

(殺叔仲惠伯不書者,舉弒君為重。

 

叔仲惠伯事與荀息相類,不得為累者,有異也。

 

叔仲惠伯直先見殺爾,不如荀息死之。

 

○殺子,音弒。)

 

疏注「叔仲惠伯」至「息死之」。

 

○解云:僖十年春,「晉裏克弒其君卓子,及其大夫荀息」,傳云「及者何?

 

累也。

 

弒君多矣,舍此無累者乎?

 

曰有,孔父、仇牧皆累也。

 

舍孔父、仇牧無累者乎?

 

曰有。

 

有則此何以書?

 

賢也。

 

何賢乎荀息」,「驪姬者,國色也。

 

獻公愛之甚,欲立其子,於是殺世子申生。

 

申生者,裏克傅之。

 

獻公病將死,謂荀息曰:『士何如則可謂之信矣?』

 

荀息對曰:『使死者反生,生者不愧乎其言,則可謂信矣。』

 

獻公死,奚齊立。

 

裏克謂荀息曰:『君殺正而立不正,廢長而立幼,如之何?

 

原與子慮之。』

 

荀息曰:『君嚐訊臣矣,臣對曰使死者反生,生者不愧乎其言,則可謂信矣。』

 

裏克知其不可與謀,退弒奚齊。

 

荀息立卓子,裏克弒卓子,荀息死之」。

 

若然,桓二年「宋督弒其君與夷,及其大夫孔父」,案彼傳文,則孔父亦先見殺,與此正同,而得為累者,正以「孔父生存,殤公不可得而弒,故於是先攻孔父之家。

 

殤公知孔父死,已必死,趨而救之,皆死焉。

 

孔父正色而立於朝,則人莫政過而致難於其君者,孔父可謂義形於色矣」。

 

然孔父雖先見殺,而事君之正義形於顏色,豈如惠伯但為傅子赤而吝之,公子遂但欲弒子赤而殺之,不畏惠伯衛若,寧得類於孔父乎?

 

若然,內之弒例皆諱不書,假令成累,安可作文?

 

而注言此者,雖不言弒,宜言冬十月子赤及叔彭生卒。

 

案今文公十八年經,直言「冬,十月,子卒」,故言不得為累矣。

 

宣公死,成公幼,臧宣公者相也。

 

(臧孫許,宣諡。)

 

君死不哭,聚諸大夫而問焉,曰:「昔者叔仲惠伯之事,孰為之?」

 

諸大夫皆雜然曰:「仲氏也,其然乎?」

 

於是遣歸父之家,(時見君幼,欲以防示諸大夫。

 

○雜,七合反,又如字。)

 

疏注「時見君」至「諸大夫」。

 

○解云:於時見君幼少,恐有禍變,欲以有防衛之義,示其諸大夫。

 

然後哭君。

 

歸父使乎晉,還自晉,至檉,聞君薨家遣,墠帷哭君成踴,反命於介,自是走之齊。

 

魯人徐傷歸父之無後也。

 

(徐者,皆共之辭也。

 

關東語傷其先人為惡身見逐絕不忿懟也。)

 

於是使嬰齊後之也。

 

(弟無後兄之義,為亂昭穆之序,矣父子之親,故不言仲孫,明不與子為父孫。)

 

疏注「弟無後兄」至「為父孫」。

 

○解云:案《異義》「《公羊》說」云「質家立世子弟,文家立世子子,而《春秋》從質,故得立其弟」。

 

以此言之,嬰齊為兄後,正合諸《春秋》之義,何得謂之亂昭穆之序者?

 

正以質家立世子弟者,謂立之為君而已,豈謂作世子之子乎?

 

今嬰齊後之者,若為歸父之子然,故為亂昭穆之序。

 

言失父子之親者,若後歸父,即不為仲遂之子,故云失父子之親矣。

 

癸丑,公會晉侯、衛侯、鄭伯、曹伯、宋世子成、齊國佐、邾婁人同盟於戚。

 

(○世子成,音恤,本或作「成」。)

 

晉侯執曹伯歸之於京師。

 

(為篡喜時。

 

○為,於偽反。)

 

疏注「為篡喜時」者。

 

即昭二十年傳云「何賢乎公子喜時?

 

讓國也。

 

其讓國奈何?

 

曹伯廬卒於師」,注云「在成十三年」;

 

傳又云「公子喜時,見公子負芻之當主也,逡巡而退」是也。

 

公至自會。

 

夏,六月,宋公固卒。

 

(不日者,多取三國媵,非禮,故略之。)

 

疏注「不日者多」至「略之」。

 

○解云:即上九年「伯姬歸於宋」之時,「衛人來媵」,「晉人來媵」,「齊人求媵」,傳云「三國來媵,非禮也」是。

 

宋得用天子禮而非之者,其婚娶當從諸侯故也,雖於伯姬為榮,而宋公有失,故死略之。

 

楚子伐鄭。

 

秋,八月,庚辰,葬宋共公。

 

(○共,音恭。)

 

宋華元出奔晉歸於宋。

 

(不省文複出宋華元者,朱公卒,子幼,華元以憂國為大夫山所譖,出奔晉。

 

晉人理其罪,宋人反華元誅山,故繁文大之也。

 

言歸者,明出入無惡。)

 

疏注「不省文」至「文大之也」。

 

○解云:襄三十年秋,「鄭良霄出奔許,自許入於鄭」,彼則省文,不言鄭良霄自許入於鄭,今則不省文,故決之。

 

必知不省文是大之者,正以孔子曰「書之重,辭之複,嗚呼!

 

其中必有美者焉,不可不察」,故知也。

 

言華元以憂國為大夫山所譖,出奔晉者,皆《春秋說》文也。

 

○注「言歸者,明出入無惡」。

 

○解云:即上桓十五年傳例云「複歸者,出惡歸無惡。

 

複入者,出無惡入有惡。

 

入者出入惡,歸者出入無惡」是也。

 

宋殺其大夫山。

 

(不氏者,見殺在華元歸後,嫌直自見殺者,故貶之,明以譖華元故。)

 

疏注「不氏者」至「華元故」。

 

○解云:襄二十三年夏,「陳殺其大夫慶虎及慶寅。

 

陳侯之弟光自楚歸於陳」,注云「前為二慶所譖,出奔楚。

 

楚人治其罪,陳人誅二慶反光,故言歸。

 

宋大夫山譖華元貶,此不貶者,殺二慶而光歸,譖光可知」然則今此華元歸後,山見殺,故須貶山以見其義矣。

 

山者,魚石之親,若其不貶,宜言魚山也。

 

宋魚石出奔楚。

 

(與山有親,恐見及也。

 

後得言複入者,出無惡,知非君漏言,魚石不殺山。)

 

疏注「與山有親,恐見及也」。

 

○解云:知如此者,襄二十年秋,「蔡殺其大夫公子燮。

 

蔡公子履出奔楚」,同稱公子,親眷明矣。

 

今此「宋殺其大夫山。

 

宋魚石出奔楚」,文與彼同,故知山之親也。

 

但山以譖華元而見貶,是以不得言魚矣。

 

○注「後得言複」至「不殺山」。

 

○解云:複入者,即下十八年夏,「宋魚石複入於彭城」是也。

 

言複入者,出無惡者,桓十五年傳文。

 

案文六年冬,「晉殺其大夫陽處父。

 

晉狐射姑出奔狄」,傳云「晉殺其大夫陽處父,則狐射姑曷為出奔?

 

射姑殺也。

 

射姑殺則其稱國以殺何?

 

君漏言也」,彼注云「自上言世,下曰漏」;

 

「其漏言奈何?

 

君將使射姑將,陽處父諫曰:『狐射姑民眾不說,不可使將。』

 

於是廢將。

 

陽處父出,射姑入,君謂射姑曰:『陽處父言曰:射姑民眾不說,不可使將。』

 

射姑怒,出剌陽處父於朝而走」,注云「明君漏言殺之,當坐殺也」。

 

以此言之,若由君漏言魚石殺山而走出,是出有惡,不複言複入。

 

今魚石之奔,下言複入,知非君漏言,魚石不殺山也。

 

冬,十有一月,叔孫僑如會晉士燮、齊高無咎、宋華元、衛孫林父、鄭公子邾婁人,會吳於鍾離。

 

曷為殊會吳?

 

(據楚不殊。

 

○燮,息協反。

 

咎,其九反。

 

,音秋。)

 

疏注「據楚不殊」。

 

解云:即僖二十一年「秋,宋公、楚子、陳侯、蔡侯、鄭伯、許男、曹伯會於霍」是也。

 

外吳也。

 

曷為外也?

 

(據襄五年不外之。)

 

疏注「據襄五年不外之」。

 

○解云:其經云秋,「公會晉侯、宋公」以下,「齊世子光、吳人、鄫人於戚」是也。

 

《春秋》,內其國而外諸夏,內諸夏而外夷狄。

 

(內其國者,假魯以為京師也。

 

諸夏,外士諸侯也。

 

謂之夏者,大總下土言之辭也。

 

不殊楚者,楚始見所傳聞世,尚外諸夏,未得殊也。

 

至於所聞世可得殊,又卓然有君子之行。

 

吳似夷狄差醇,而適見於可殊之時,故獨殊吳。

 

○傳,直專反。

 

行,下孟反。

 

差醇,初賣反;

 

下音純。)

 

疏「《春秋》內其國而外諸夏」。

 

解云:即經云「叔孫僑如會晉士燮、齊高無咎」以下是也。

 

云內諸夏而外夷狄者,即經序諸大夫訖,乃言「會吳於鍾離」是也。

 

○注「不殊楚者楚始」至「得殊也」。

 

○解云:即僖二十一年「秋,宋公、楚子、陳侯、蔡侯、鄭伯、許男、曹伯會於霍」之屬是也。

 

○注「至於」至「之行」。

 

○解云:即宣十一年「夏,楚子、陳侯、鄭伯盟於辰陵」者,是不殊楚之經也。

 

言卓然有君子之行者,即彼注云「不日月者,莊王行霸,約諸侯,明王法,討徵舒,善其憂中國,故為信辭」也。

 

然則討徵舒,明王法,勝鄭而不取,令之還師佚晉寇之屬,皆是卓然有君子之行矣。

 

王者欲一乎天下,曷為以外內之辭言之?

 

(據大一統。)

 

疏注「據大一統」。

 

解云:即元年傳云「何言乎王正月?

 

大一統也」,注云「統者始也,總係之辭。

 

夫王者始受命改製,布政施教於天下,自公侯至於庶人,自山川至於草木昆蟲,莫不一係於正月,故云政教之始」。

 

然則王者施政,欲其遠近遍及,海內如一,而殊外內,故難之。

 

言自近者始也。

 

(明當先正京師,乃正諸夏。

 

諸夏正,乃正夷狄,以漸治之。

 

葉公問政於孔子,孔子曰「近者說,遠者來」;

 

季康子問政於孔子,孔子曰「政者,正也。

 

子帥以正,孰敢不正」是也。

 

月者,危錄之。

 

諸侯既委任大夫,複命交接夷狄。

 

○葉公,舒涉反,下文同。

 

說,音悅。)

 

疏注「子帥以正,孰敢不正是也」。

 

○解云:帥,長也。

 

言子為諸侯之長而為正,誰敢不為正乎?

 

亦是先正於近,乃始及遠之義,故引之。

 

許遷於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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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八 成公卷十八


十有六年,春,王正月,雨木冰。

 

雨木冰者何?

 

雨而木冰也。

 

何以書?

 

記異也。

 

(木者,少陽,幼君大臣之象。

 

冰者,凝陰,兵之類也。

 

冰脅木者,君臣將執於兵之徵也。)

 

疏「雨木冰者何」。

 

○解云:雨與木冰,理不相類,如此作經,故執不知問。

 

○注「木者」至「之象」。

 

○解云:木始於東方,故曰少陽。

 

陽比君,故有幼君之義。

 

震為六子之宗,乃是乾之長子,故為大臣之象也。

 

夏,四月,辛未,滕子卒。

 

(滕始卒於宣公,日於成公,不名。

 

邾婁始卒於文公,日於襄公,名。

 

俱葬於昭公,是以知滕小。)

 

疏注「滕始」至「滕小」。

 

○解云:滕始卒於宣公者,即宣九年秋,「八月,滕子卒」是也。

 

其日於成公者,即此注云「辛未,滕子卒」是也。

 

二者皆不及名,故曰不名。

 

其邾婁始卒於文公者,即文十三年夏五月,「邾婁子蘧蒢卒」是也。

 

其日於襄公者,即襄十七年「春,王二月,庚午,邾婁子間卒」是也。

 

書蘧蒢與間,故曰名也。

 

云俱葬於昭公者,即昭元年,「六月,丁未,邾婁子華卒」,秋,「葬邾婁悼公」;

 

昭三年「春,王正月,丁未,滕子泉卒」,「五月,葬滕成公」是也。

 

然則《春秋》於所聞之世,始錄微國之卒,書日書名,明其大小。

 

滕子卒葬皆在邾婁之後,邾婁之君名於所聞之世,於滕則未,是以知其小於邾婁也。

 

何氏所以不於會序比之,而據其卒葬者,會是主會次之,未得其義,其大小仍自難明,故如此解。

 

若然,案莊十六年十二月,「邾婁子克卒」;

 

二十八年「夏,四月,丁未,邾婁子瑣卒」。

 

然則邾婁始卒書曰書名,並在莊公之世,而邾婁卒於文公日於襄公名者,彼是傳聞之世,小國之卒例不合書,而莊公之時邾婁之君得書卒者,何氏於克卒之下注云「小國未嚐卒而卒者,為慕霸者。

 

有尊天子之心,行進也」;

 

卒之下注云「日者,附從霸者,朝天子行進」。

 

以此言之,直是行而得書卒書日,非其常例,故不取之。

 

鄭公子喜帥師侵宋。

 

六月,丙寅,朔,日有食之。

 

(是後楚滅舒庸,晉厲公見餓殺尤重,故十七年複食。

 

○複,扶又反。)

 

疏注「是後楚滅舒庸」者。

 

解云:在下十七年冬十二月。

 

○注「晉厲公見餓殺」。

 

○解云:即下十八年「春,王正月,庚申,晉弒其君州蒲」是也。

 

《春秋說》以為厲公猥殺四大夫,臣下人人恐見及,正月幽之,二月而死,故此注云「見餓殺」也。

 

○注「故十七年複食」。

 

○解云:即十七年「十有二月,丁已,朔,日有食之」是也。

 

晉侯使欒黶來乞師。

 

(○欒,力官反。黶,於斬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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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八 成公卷十八


甲午,晦。

 

晦者何?

 

冥也。

 

何以書?

 

記異也。

 

(此王公失道,臣代其治,故陰代陽。

 

○冥,亡定反,又亡丁反。

 

治,直吏反。)

 

疏「晦者何」。

 

○解云:欲言月晦,例所不書;

 

欲言旦冥,文不言晝,故執不知問。

 

晉侯及楚子、鄭伯戰於鄢陵,楚子、鄭師敗績。

 

敗者稱師,楚何以不稱師?

 

(據宋公戰於泓,敗績稱師。

 

○鄢,於晚反,又於建反。

 

泓,烏宏反。)

 

疏注「據宋公戰」至「稱師」。

 

○解云:即僖二十二年「冬,十有一月,已巳,朔,宋公及楚人戰於泓,朱師敗績」是也。

 

王痍也。

 

王痍者何?

 

傷乎矢也。

 

(時為飛矢所中。

 

○痍,音夷,傷也。

 

所中,丁仲反。)

 

疏「王痍者何」。

 

○解云:王有三軍之衛而身見傷,似非其類,故執不知問。

 

然則何以不言師敗績?

 

(據王痍。)

 

末言爾。

 

(末,無也。

 

無所取於言師敗績也。

 

凡舉師敗績,為重眾。

 

今親傷人君,當舉傷君為重。

 

以言戰,又言敗績,知非詐,當蒙上日也。

 

○為,於偽反。

 

下「為代公」同。)

 

疏注「以言戰」至「上日也」。

 

○解云:正以《春秋》之義,偏戰者日,詐者月。

 

令孤鄢陵之經言戰言敗績,知非詐,故當蒙上日甲午矣。

 

楚殺其大夫公子側。

 

○秋,公會晉侯、齊侯、衛侯、宋華元、邾婁人於沙隨。

 

不見公。

 

公至自會。

 

不見公者何?

 

公不見見也。

 

(不見見者,恚乞師不得,欲執之。

 

○恚,一睡反。)

 

疏「不見公者何」。

 

○解云:公會晉侯,是與會之文;

 

言不見公,疑其非類,故執不知問。

 

○注「不見見者,恚乞師不得,欲執之」。

 

即下傳云「其代公執奈何?

 

前此者,晉人來乞師而不與,公會晉侯,將執公」是也。

 

公不見見,大夫執,何以致會?

 

(據不得意。

 

扈之會公失序不致。)

 

疏注「據不得意」者。

 

解云:正以莊六年傳云「得意致會,不得意致伐」,何氏云「此謂公與二國以上也。

 

公與二國以上出會盟,得意致會,不得意不致」。

 

今會不得意而致會,故據而難之。

 

○注「扈之會公失序不致」。

 

○解云:即文七年「秋,公會諸侯、晉大夫盟於扈」,傳云「諸使何以不序?

 

大夫何以不名?

 

公失序也。

 

公失序奈何?

 

諸侯不可使與公盟,失晉大夫與公盟也」是也。

 

然則彼是公不得意不書致,今此亦不得意而反致,故難之。

 

不恥也。

 

曷為不恥?

 

(據扈之會公失序恥。)

 

公幼也。

 

(因公幼殺恥為諱辭,不書行父執者,公不見見已重矣。)

 

疏注「因公幼殺恥為諱辭」。

 

○解云:實不見,今而致會,詐若得意然,故言為諱辭耳。

 

○注「不書行父執者」。

 

○解云:是時累代公執,而下經但書其一,故此注「不書行父執者,公不見見己重矣」。

 

公會尹子、晉侯、齊國佐、邾婁人伐鄭。

 

曹伯歸自京師。

 

執而歸者名,曹伯何以不名?

 

而不言複歸於曹何?

 

(據曹伯襄複歸於曹。)

 

疏注「據曹伯襄複歸於曹」。

 

○解云:在僖二十八年冬。

 

易也。

 

(易故末言之,不複舉國名。

 

○易,以豉反,注及下同。

 

複,扶又反,下「而複」同。)

 

其易奈何?

 

公子喜時在內也。

 

公子喜時在內,則何以易?

 

(據本篡喜時也。

 

○喜時,《左傳》作「欣時」。)

 

公子喜時者,仁人也,內平其國而待之,(和平其臣民,令專心於負芻。

 

○令,力呈反。)

 

外治諸京師而免之。

 

(訟治於京師,解免使來歸。)

 

其言自京師何?

 

(據僖二十八年晉人執衛侯歸之於京師,後複歸於衛,俱天子所歸,不言自京師。

 

不連歸問者,嫌自京師天子有力文,言甚易,欲並問力文,與上說喜時錯。)

 

疏注「據僖二十八年」至「言自京師」。

 

○解云:即僖二十八年冬,「晉人執衛侯歸之於京師」;

 

三十年秋,「衛侯鄭歸於衛」是也。

 

○注「不連歸問」至「喜時錯」。

 

○解云:問者之意,欲道僖三十年「衛侯鄭歸於衛」,亦是天子所歸,不言自京師。

 

今曹伯亦為天子所歸,獨言自京師,文相違背,故問之。

 

若連歸問云「其言歸自京師何,即嫌歸自京師者,乃是天子有力之文,似若僖二十八年冬,「衛元咺自晉複歸於衛」,傳云「自者何?

 

有力焉者也」。

 

然上說言其所以易,正由公子喜時之力。

 

若此處並問天子有力之文,即與上說喜時之力自相違。

 

言甚易也,舍是無難矣。

 

(言歸自京師者,與內據臣子致公同文,欲言甚易也。

 

舍此所從還,無危難矣。

 

主所以見曹伯歸,本據喜時平國反之書,非錄京師有力也。

 

執歸書者,賢喜時為兄所篡,終無怨心,而複深推精誠,憂免其難,非至仁莫能行之,故書起其功也。

 

○舍是,音舍,注同,下傳「舍臣」放此。

 

無難,乃旦反,注同。)

 

疏注「言歸自京師者」至「致公同文」。

 

○解云:與上十三年「公至自京師」相似。

 

○注「執歸書者」至「起其功也」。

 

○解正以僖十九年「宋人執滕子嬰齊」,二十一年「執宋公」之屬,皆不書其歸也。

 

若然,僖二十八年春,晉侯「執曹伯以畀宋人」,冬,「晉人執衛侯歸之於京師」,「曹伯襄複歸於曹」;

 

三十年秋,「衛侯鄭複歸於衛」,皆是被執而書之者,曹伯之下注云「執歸不書。

 

書者,名惡當見」,衛侯之下注云「執歸不書。

 

主書者,名惡當見」是也。

 

九月,晉人執季孫行父,舍之於招丘。

 

執未可言舍之者,此其言舍之何?

 

仁之也。

 

曰在招丘,悕矣。

 

(悕,悲也。

 

仁之者,若曰在招丘,可悲矣。

 

閔錄之辭。

 

○招丘,章遙反,又上饒反,二傳作「苕丘」。

 

悕,音希,悲也。)

 

執未有言仁之者,此其言仁之何?

 

代公執也。

 

其代公執奈何?

 

前此者,晉人來乞師而不與。

 

(不書者,不與無惡。)

 

疏注「不書者,不與無惡」。

 

○解云:若其書之,宜言晉侯使欒黶來乞師,公不許之。

 

今無此經,故言不與不書也。

 

言不與無惡者,僖二十六年「公子遂如楚乞師」之下,傳云「乞者何?

 

卑辭也。

 

曷為以外內同若辭?

 

重師也。

 

曷為重師?

 

師出不正反,戰不正勝也」,何氏云「兵,兇器;

 

戰,危事,不得已而用之爾,乃以假人,故重而不暇別外內也」者,是其不與無惡之義。

 

公會晉侯,(會沙隨也。)

 

將執公。

 

季孫行父曰:「此臣之罪也。」

 

於是執季孫行父。

 

成公將會厲公,(謂上伐鄭。

 

言諡者,別嬰齊所請也。

 

明言公會晉侯者,嬰齊所請事也,故下與嬰齊傳合同。

 

○別,彼列反。)

 

疏「於是執季孫行父」。

 

○解云:此以上,道今年秋會於沙隨之時事。

 

○注「謂上伐鄭」至「傳合同」。

 

○解云:下十七年「公孫嬰齊卒於貍軫」之下,傳云「前此者,嬰齊走之晉。

 

公會晉侯,將執公。

 

嬰齊為公請,公許之反為大夫。

 

歸,至於貍軫而卒」。

 

然則上言公會晉侯,將執公者,乃是上經沙隨之事,故下與嬰齊傳文合。

 

言成公將會晉厲公,言諡者欲別於嬰齊所請之事,明其是上伐鄭時也。

 

案此傳沙隨之事,時行父亦請,而特言嬰齊所請事者,欲言行父再請,而嬰齊三請,俱在沙隨故也。

 

會不當期,將執公。

 

季孫行父曰:「臣有罪,執其君;

 

子有罪,執其父,此聽失之大者也,今此臣之罪也,舍臣之身而執臣之君,吾恐聽失之為宗廟羞也。」

 

於是執季孫行父。

 

(善其過則稱已,美則稱君,累代公執,在危殆之地。

 

故地言舍而月之者,痛傷忠臣不得其所。

 

為代公執不稱行人者,在君側,非出使。

 

○出使,所吏反。)

 

疏「此聽失之大者也」。

 

○解云:言聽獄者失之大者矣。

 

○注「故地言舍」至「得其所」。

 

○解云:言故地言舍而月之者,即經書「九月,晉人執季孫行父,舍之於招丘」是也。

 

言月則為傷痛之文者,正以凡執例時故也,即僖四年夏,「齊人執陳袁濤塗」;

 

五年「冬,晉人執虞公」之屬是也。

 

○注「為代公」至「非出使」。

 

○解云:正以文十四年冬,「齊人執單伯」之下,傳云「執者曷為或稱行人?

 

或不稱行人」,注云「此問諸侯相執大夫所稱例」;

 

傳云「稱行人而執者,以其事執也」,注云「以其銜奉國事執之,『晉人執我行人叔孫舍』是也」;

 

傳又云「不稱行人而執者,以已執也」,注云「已者,已大夫。

 

自以大夫之罪執之。

 

分別之者,罪惡當各歸其本」。

 

以此言之,則知自為己執者,乃不稱行人。

 

今此行父為代公執,而亦不稱行人者,正以其在君側,非出使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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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八 成公卷十八


冬,十月,乙亥,叔孫僑如出奔齊。

 

十有二月,乙丑,季孫行父及晉郤州盟於扈。

 

(行父執釋不致者,舉公至為重。)

 

疏注「行父執釋不致者,舉公至為重」。

 

○解云:正以昭十三年秋,「晉人執季孫隱如以歸」;

 

十四年「春隱如至自晉」;

 

二十三春,「晉人執我行人叔孫舍」;

 

二十四年春,「叔孫舍至自晉」,皆書其至。

 

今此不書至,故言舉公至為重。

 

公至自會。

 

乙酉,剌公子偃。

 

疏「乙酉,剌公子偃」。

 

○解云:即僖二十八年注云「內殺大夫例,有罪不日,無罪日」者,正謂此文是也。

 

考諸舊本,此經之下悉皆無注,若有注者衍字耳。

 

十有七年,春,衛北宮結率師侵鄭。

 

夏,公會尹子、單子、晉侯、齊侯、宋公、衛侯、曹伯、邾婁人伐鄭。

 

六月,乙酉,同盟於柯陵。

 

(○柯,古河反。)

 

秋,公至自會。

 

齊高無咎出奔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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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八 成公卷十八


九月,辛丑,用郊。

 

用者何?

 

用者不宜用也。

 

九月,非所用郊也。

 

(周之九月,夏之七月,天氣上升,地氣下降,又非郊時,故加用之。)

 

疏「用者何」。

 

○解云:正以上下之郊,例不言用,此獨違例,故執不知問。

 

然則郊曷用?

 

郊用正月上辛。

 

(魯郊博卜春三月,言正月者,因見百王正所當用也。

 

三王之郊,一用夏正。

 

言正月者,《春秋》之製也;

 

正月者,歲首;

 

上辛尤始新,皆取其首先之意。

 

日者,明用辛例,不郊則不日。

 

○因見,賢遍反,下同。)

 

疏注「魯郊博」至「所當用」。

 

○解云:僖三十一年傳云「魯郊,非禮也」,彼注云「以魯郊非禮,故卜爾。

 

昔武王既沒,成王幼少,周公居攝,行天子事,製禮作樂,致太平,有王功。

 

周公薨,成王以王禮葬之。

 

命魯使郊,以彰周公之德。

 

非正故卜,三卜吉則用之,不吉則免牲」者,是其魯郊博卜春三月之義也。

 

而此傳止言正月者,因見其自今後百代之王正所當用之月也。

 

○注「三王之郊」至「製也」。

 

○解云:三王之郊,一用夏正者,《易說》文也。

 

既用夏正,而此傳特言用正月上辛者,但《春秋》之製也。

 

《春秋》因魯以製法,令自今以後之郊,皆用周之正月故也。

 

○注「不郊則不日」。

 

○解云:即僖三十一年「夏,四月,四卜郊不從,乃免牲,猶三望」;

 

成七年「春,王正月,鼷鼠食郊牛角,改卜牛」,夏五月,「不郊猶三望」之屬,是不郊則不日之文也。

 

或曰用然後郊。

 

(或曰:用者,先有事,存後稷神名也。

 

晉人將有事於河,必先有事於惡池。

 

齊人將有事於泰山,必先有事於蜚林。

 

魯人將有事於天,必先有事於泮宮。

 

九月郊尤悖禮,故言用,小大盡譏之,以不郊乃譏三望,知郊不得譏小也。

 

又夕牲告牷後稷,當在日上,不當在日下。

 

○惡,如字,又火吳反。

 

池,如字,又大河反。

 

蜚,芳尾反,又音配。

 

泮,音判,本又作「郊」。

 

拴,音全。)

 

疏注「晉人將有事」至「於泮宮」。

 

○解云:即《禮器》云「魯人將有事於上帝,必先有事於泮宮」,注云「上帝,周所郊祀之帝,謂蒼帝靈威仰也。

 

魯以周公之故,得郊祀上帝與周同。

 

先有事於泮宮,先後稷也。

 

告之者,將以配天先仁也。

 

泮宮,郊之學也。

 

《詩》所謂泮宮也,字或為「郊宮」;

 

「晉人將有事於河,必先有事於惡池」,鄭注云「惡當為『呼』,聲之誤也。

 

呼池嘔夷,並州川」;

 

「齊人將有事於泰山,必先有事於配林」,注云「配林,林名」是也。

 

○注「以不郊」至「譏小也」。

 

○解云:即僖三十一年「夏,四月,四卜郊不從,乃免牲,猶三望」,傳云「猶者何?

 

通可以已也。

 

譏不郊而望祭也」,何氏云「譏尊者不食而卑者獨食」也。

 

○注「又夕牲告」至「在日下」。

 

○解云:言古禮,郊之前日,午後陳其牲物,告牲之牷於後稷,則知此經宜云九月用,辛丑郊。

 

晉侯使荀罃來乞師。

 

(○罃,乙耕反。)

 

冬,公會單子、晉侯、宋公、衛侯、曹伯、齊人、邾婁人伐鄭。

 

十有一月,公至自伐鄭。

 

(月者,方正下壬申,故月之。)

 

疏注「月者方」至「月之」。

 

○解云:正以凡致例時,故此解之。

 

言正下壬申者,欲正壬申為十月之日,是以不得不言十一月以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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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八 成公卷十八


壬申,公孫嬰齊卒於貍軫。

 

非此月日也,曷為以此月日卒之?

 

(據下丁巳朔,知壬申在十月。

 

○貍,力之反。

 

軫,之忍反,《左氏》作「脤」,《穀梁》作「蜃」。)

 

疏「卒於貍軫」者。

 

○解云:正本作「貍辰」字。

 

○注「據下丁巳」至「十月」。

 

○解云:即下「十有二月,丁巳,朔,日有食之」是也。

 

十二月丁巳朔,逆而推之,則丁亥為十一月朔日,又逆而推之,即丁卯為十月十一日矣。

 

即從丁卯數之,戊辰、已巳、庚午、辛未、壬申,然則壬申乃為十月十六日,故云據下丁巳朔,知壬申在十月矣。

 

待君命然後卒大夫。

 

曷為待君命然後卒大夫?

 

(據昭公出奔卒叔孫舍。)

 

疏注「據昭公」至「孫舍」。

 

○解云:即昭二十五年,「九月,已亥,公孫於齊」,「冬,十月,戊辰,叔孫舍卒」;

 

三十二年冬十二月,「公薨於乾侯」是也。

 

前此者,嬰齊走之晉。

 

(不書者,以為公請除出奔之罪也。

 

○為,於偽反,下文「為公」同。)

 

疏注「不書者」至「之罪也」。

 

○解云:其請公者,謂上沙隨時也。

 

公會晉侯,將執公。

 

嬰齊為公請,公許之反為大夫。

 

歸,至於貍軫而卒。

 

(十月壬申日。

 

貍軫,魯地。)

 

無君命,不敢卒大夫。

 

(國人未被君命,不敢使從大夫禮。)

 

公至,(十一月至是也。)

 

疏注「十一月」至「是也」。

 

○解云:「十有一月,公至自伐鄭」是也。

 

若以上傳言之,則嬰齊之請,魯侯許之,皆是沙隨時也。

 

若在沙隨會時,即在伐鄭之上,何故待公伐鄭之還乃始卒之?

 

正以成公許之,實在沙隨,但嬰齊未還,公又伐鄭,伐鄭未歸,嬰齊巳卒,國人不聞公命,未敢卒之,亦何傷?

 

曰:「吾固許之反為大夫。」

 

(許反為大夫,即受命矣。)

 

然後卒之。

 

(善其不敢自專,故引其死日下就公至月卒之,起其事,所以激當世之驕臣。

 

○激,古狄反。)

 

十有二月,丁巳,朔,日有食之。

 

邾婁子玃且卒。

 

(○玃且,俱縛反;

 

下子餘反。)

 

晉殺其大夫郤錡、郤州、郤至。

 

楚人滅舒庸。

 

(舒庸,東夷。

 

道吳圍巢。)

 

疏注「舒庸,東夷。

 

道吳圍巢」。

 

○解云:出《左氏》。

 

考諸舊本,亦有無此注者。

 

十有八年,春,王正月,晉殺其大夫胥童。

 

庚申,晉弒其君州蒲。

 

(日者,二月庚申日。

 

上係於正月者,起正月見幽,二月庚申日死也。

 

厲公猥殺四大夫,臣下人人恐見及,以致此禍,故日起其事,深為有國者戒也。)

 

疏注「日者」至「申日」。

 

○解云:正以文十八年冬,「莒弒其君庶其」,傳云「稱國以弒者,眾弒君之辭」,注云「一人弒君,國中人人盡喜,故舉國以明失眾,當坐絕也。

 

例皆時者,略之也」。

 

然則稱國以弒者例書時,而此書日,故解之。

 

而昭二十七年「夏,四月,吳弒其君僚」,何氏云「月者,非失眾見弒,故不略」是也。

 

云云之說在彼。

 

知庚申二月日者,亦以上十二月丁巳朔言之也。

 

去年十二月丁巳朔,則知今年二月丙辰朔也,何者?

 

以長曆推之,今年正月小故也。

 

二月丙辰朔數之,丁巳、戊午、巳未、庚申,則庚申為二月五日矣。

 

正月之中,寧得有之乎?

 

故知庚申二月日也。

 

○注「上係於正月」至「日死也」。

 

○解云:《春秋說》云「厲公猥殺四大夫,臣下人人恐見及,正月幽之,二月而死」是也。

 

○注「厲公猥殺四大夫」者。

 

解云:即去年殺三郤,是歲殺胥童是也。

 

齊殺其大夫國佐。

 

公如晉。

 

夏,楚子、鄭伯伐宋。

 

宋魚石複入於彭城。

 

(不書叛者,楚為魚石伐宋取彭城以封之。

 

本受於楚,非得於宋,故舉伐於上,起其意也。

 

楚以封魚石,複本係於宋。

 

言複入者,不與楚專封,故從犯君錄之。

 

主書者,其專封。

 

○複入,扶又反,注同。

 

為,於偽反,下「為失」同。)

 

疏注「不書叛者」至「其意也」。

 

○解云:如此注者,欲決昭二十一年「宋華亥、向寧、華定、自陳入於宋南裏以畔」之文故也。

 

○注「楚以」至「君錄之」。

 

○解云:桓十五年傳云「複入者,出無惡,入有惡」,故言從犯君錄之,何者?

 

魚石出時直為與山有親,更無實罪,故曰出無惡也。

 

今犯君而入,故為入惡,從犯君錄之。

 

○注「主書者」至「專封」。

 

○解云:言楚子伐宋下,即言魚石複入於彭城,是起其專封之義。

 

必起其專封者,正欲責之故也。

 

公至自晉。

 

晉侯使士匄來聘。

 

(匄,古害反。)

 

秋,杞伯來朝。

 

八月,邾婁子來朝。

 

築鹿囿。

 

何以書?

 

譏。

 

何譏爾?

 

有囿矣,又為也。

 

(剌奢泰妨民。

 

天子囿方百裏,公侯十裏,伯七裏,子、男五裏,皆取一也。

 

○鹿囿,音又。)

 

疏注「天子囿」至「取一也」。

 

○解云:《孟子》文。

 

《司馬法》亦云也。

 

巳丑,公薨於路寢。

 

冬,楚人、鄭人侵宋。

 

晉侯使士彭來乞師。

 

(○士彭,二傳作「士魴」,襄十二年同。)

 

十有二月,仲孫蔑會晉侯、宋公、衛侯、邾婁子、齊崔杼同盟於虛朾。

 

(不日者,時欲行義,為宋誅魚石,故善而為信辭,或喪盟略。

 

○杼,直呂反。

 

虛朾,起魚反;

 

下敕丁反。)

 

丁未,葬我君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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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九 襄公卷十九


(起元年,盡十一年)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

 

仲孫蔑會晉欒黶、宋華元、衛甯殖、曹人、莒人、邾婁人、滕人、薛人圍宋彭城。

 

宋華元曷為與諸侯圍宋彭城?

 

(據晉趙鞅以地正國,加叛文。

 

今此無加叛文,故問之。

 

○殖,市力反。)

 

疏注「據晉」至「問之」。

 

○解云:即定十三年「秋,晉趙鞅人於晉陽以叛。

 

冬,晉荀寅及士吉射入於朝歌以叛。

 

晉趙鞅歸於晉」,傳云「此叛也,其言歸何」,注云「據叛與出入惡同」;

 

「以地正國也」,又注云「軍以井田立數,故言以地」;

 

傳又云「其以地正國奈何?

 

晉趙鞅取晉陽之甲,以逐荀寅與士吉射。

 

荀寅與士吉射者,曷為者也?

 

君側之惡人也。

 

此逐君側之惡人,曷為以叛言之?

 

無君命也」,注云「無君命者,操兵鄉國,故初謂之叛,後知其意,欲逐君側之惡人,故錄其釋兵,書歸救之,君子誅意不誅事」。

 

今華元與諸侯操兵鄉國而不加叛文,故難之。

 

云宋華元曷為與諸侯圍宋彭城,而不加叛文,與趙鞅異乎?

 

然則趙鞅以采地之兵,逐君側之惡人,以正其國,其意實善,而《春秋》必加叛文者,正以人臣之義,本無自專之道,若其許之,恐惡逆之臣,外託興義之兵,內有覬覦之意,是以雖為善,不得與之。

 

為宋誅也。

 

(故華元無惡文。

 

○為宋,於偽反,下「為宋」、「楚為」並注同。)

 

疏注「故華元無惡文」。

 

○解云:雖云操兵鄉國,但稟宋公之命,與諸侯之師逐去叛人,以衛社稷,《春秋》善之,故無惡文也。

 

其為宋誅奈何?

 

魚石走之楚,楚為之伐宋,取彭城以封魚石。

 

魚石之罪奈何?

 

以入是為罪也。

 

(說在成十八年。

 

書者,善諸侯為宋誅。

 

雖不能誅,猶有屈彊臣之功。)

 

疏注「魚石之楚」。

 

○解云:即成十五年「宋魚石出奔楚」是也。

 

○注「楚為」至「魚石」。

 

○解云:即成十八年「夏,楚子、鄭伯伐宋。

 

宋魚石複入於彭城」是也。

 

○注「以入是為罪也」。

 

○解云:言魚石於成十五年初出之時,直是與山有親,恐見及,是以辟而去,非其大罪也。

 

至成十八年,外託鄭、楚之兵以伐取君邑,遂居彭城,與君相拒,失人臣之義,非順行之道,故曰以入是為罪也。

 

○注「說在成十八年」。

 

○解云:即謂成十八年經,具說「楚子、鄭伯伐宋。

 

宋魚石複入於彭城」之事。

 

言上舉楚、鄭伐宋,下即言魚石複入。

 

複入者,出無惡之文,明其出奔楚時,非其罪也,但倚託楚、鄭,伐取彭城為大惡,故此傳云「以入是為罪」矣,非謂成十八年更有解注。

 

○注「書者」至「之助」。

 

○解云:傳云「為宋誅」,而知不能誅者,正以助其君討叛臣,義之高者,若能誅之,理應在見,似若昭四年經書「執慶封,殺之」。

 

今但言圍而無殺文,故知不能誅。

 

雖不能誅,猶有屈魚石之功,是以《春秋》書之,善其為宋誅矣。

 

楚已取之矣,曷為係之宋?

 

(據莒人伐杞取牟婁,後莒牟夷以牟婁來奔,不係杞。)

 

疏注「據」至「係杞」。

 

○解云:「莒人伐杞取牟婁」,在隱四年春。

 

其後來奔者,即昭五年「夏,莒牟夷以牟婁及防茲來奔」是也。

 

不與諸侯專封也。

 

(故奪係於宋,使若宋邑者。

 

楚救不書者,從封內兵也。)

 

疏注「故奪」至「邑者」。

 

○解云:案僖二年「春,王正月,城楚丘」,傳云「不與諸侯專封也」。

 

然則不與諸侯專封,取事一也。

 

所以或係於宋,或不係於衛者,彼以衛國已滅,故無所係。

 

不言桓公城之者,不與諸侯專封故也。

 

今此魚石受楚之封,入邑而叛,是以奪而係國,以示不成。

 

然則不與之言雖同,其不與之理實異,是以齊侯封衛,《春秋》實與;

 

楚封魚石,係宋以抑之。

 

云云之說,在僖二年。

 

○注「楚救」至「兵也」。

 

○解云:經傳無文,而知楚救者,正以楚人去年封之故也。

 

楚人是時並兵於魚石,魚石之叛,抑而不成。

 

今華元討之,即是宋國封內之兵也。

 

封內之兵,例所不錄,是以楚救魚石不得書之。

 

知封內之兵例所不錄者,正以定公八年傳云「公斂處父帥師而至」,經不書之是也。

 

若然,哀三年「衛石曼姑帥師圍戚」,亦是封內之兵而得書者,彼以國夏為伯討,是以得書,故彼傳云「齊國夏曷為與衛石曼姑帥師圍戚?

 

伯討也」。

 

然則《春秋》不與蒯聵之直,故令國夏得討之。

 

國夏得討之,則非封內之兵也。

 

今此魚石不成叛,是以與彼異也。

 

夏,晉韓屈帥師伐鄭。

 

仲孫蔑會齊崔杼、曹人、邾婁人、杞人次於合。

 

(剌欲救宋而後不能也。

 

知不救鄭者,時鄭背中國,不能救不得剌。

 

○於合,二傳作「鄫」。

 

背,音佩。)

 

疏注「夏晉韓屈」。

 

○解云:《左傳》、《穀梁》屈作「厥」字也。

 

○「次於合」者。

 

《左氏》「合」作「鄫」字也。

 

○注「剌」至「得剌」。

 

○解云:知如此者,正以莊三年「冬,公次於郎」,傳云「其言次於郎何?

 

剌欲救紀而後不能也」。

 

今此下文即有楚人侵宋,言次於合,魯人在其間,故知與彼宜同例,亦是初欲救宋而後不能,是以《春秋》書其止次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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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樓主| 發表於 2013-5-11 12:48:37 | 只看該作者

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九 襄公卷十九


秋,楚公子壬夫帥師侵宋。

 

九月,辛酉,天王崩。

 

邾婁子來朝。

 

○冬,衛侯使公孫剽來聘。

 

(○剽,匹妙反。)

 

晉侯使荀罃來聘。

 

疏「九月辛酉」至「來聘」。

 

○解云:諸侯為天子身服斬衰三年,是以《曾子問》云「諸侯相見,揖讓而入門,不得終禮,廢者幾?

 

孔子曰:『六。』

 

請問之。

 

曰:『天子崩,大廟火,日食,後夫人之喪,雨霑服,失容,則廢。』

 

然則天王九月崩,而四國得行朝聘禮者,杜氏云「辛酉,九月十五」,「冬者,十月初也。

 

天王崩赴未至,皆未聞喪,故各得行朝聘之禮」是也。

 

若然,則四國行朝聘之時,王之赴告未至於魯,經書「天王崩」,得在朝聘之上者,《公羊》之義據百二十國寶書,案而為經,雖四國未知,何妨先書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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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
 樓主| 發表於 2013-5-11 12:49:08 | 只看該作者

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九 襄公卷十九


二年,春,王正月,葬簡王。

 

疏「二年」至「簡王」。

 

○解云:隱三年傳云「天子記崩不記葬,必其時也」。

 

而此書者,即文公九年傳云「不及時書,過時書,我有往者則書」,彼注云「謂使大夫往也,惡文公不自往,故書葬,以起大夫會之」。

 

然則簡王去年九月崩,至今年正月,但始五月矣,所謂不及時,是以書之。

 

鄭師伐宋。

 

夏,五月,庚寅夫人薑氏薨。

 

六月,庚辰,鄭伯侖卒。

 

(不書葬者,諱伐喪。

 

○侖,古囷反。)

 

疏注「不書」至「伐喪」。

 

○解云:《春秋》之內,諸侯之卒,不書其葬,非止一義而已:或諱背殯用兵,或譏其篡,或剌不討賊,枉殺大夫。

 

案鄭伯,襄公子之子,繼體為君,複非篡立,從成十五年即位以來,未有罪惡之事,明其不書葬者,不為上事明也。

 

而下又云「冬,仲孫蔑會晉荀罃」以下云云「於戚,遂城虎牢」,傳云「虎牢者何?

 

鄭之邑也。

 

其言城之何?

 

取之也。

 

取之則曷為不言取之?

 

為中國諱也。

 

曷為為中國諱?

 

諱伐喪也」。

 

然則既不為上事,下即有諱伐喪之文,則知不書葬者,正為諸侯諱其伐喪故也。

 

晉師、宋師、衛甯殖侵鄭。

 

秋,七月,仲孫蔑會晉荀罃、宋華元、衛孫林父、曹人、邾婁人於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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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
 樓主| 發表於 2013-5-11 12:49:40 | 只看該作者

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九 襄公卷十九


已丑,葬我小君齊薑。

 

齊薑者何?

 

齊薑與繆薑,則未知其為宣夫人與?

 

成夫人與?

 

(齊薑者,宣公夫人九年繆薑者,成公夫人也。

 

傳家依違者,襄公服繆薑喪未逾年,親自伐鄭,有惡,故傳從內義,不正言也。

 

○繆,音穆。

 

人與,音餘。)

 

疏「齊薑者何」。

 

○解云:欲言成母,諡不言宣;

 

欲言成妻,與成諡別,故執不知問。

 

○注「齊薑」至「正言也」。

 

○解云:《左氏》以齊薑,成公夫人;

 

繆薑,宣公夫人。

 

而何氏不然者,正以齊薑先薨,多是姑;

 

繆薑後卒,理宜為婦,實無文,據以順言之也。

 

且九年襄公伐鄭,不書其至,若非親母,不應貶之至此矣。

 

言襄公服繆薑喪未逾年,親自伐鄭者,即襄九年「五月,辛酉,夫人薑氏薨。

 

秋,八月,癸未,葬我小君繆薑。

 

冬,公會晉侯」以下「伐鄭」是也。

 

然則襄公母死未期,已為兵首,無恩之甚,是故為諱。

 

若為祖,差輕可言。

 

是以彼注云「不致者,惡公服繆薑喪未逾年,親自伐鄭,故奪臣子辭」是也。

 

舊云傳言惡襄公喪服用師,故以祖為親母,所以甚責內,是以何氏順傳文也者,非也。

 

《公羊》之義,口授相傳,五世以後方著竹帛,是以傳家數云無聞焉爾。

 

以此言之,容或未察,止作公羊氏實不分明。

 

何以不得而要,知傳序經意依違之者,正以文與桓公九年曹世子射姑同故也。

 

案桓公九年「冬,曹伯使其世子射姑來朝」,傳云「諸侯來曰朝。

 

此世子也,其言朝何?

 

《春秋》有譏父老,子代從政者,則未知其在齊與?

 

在曹與」,注云「在齊者,世子光也。

 

時曹伯年老有疾,使世子行聘禮,恐卑,故使自代朝,雖非禮,有尊厚魯之心,傳見下卒葬詳錄,故敘經意依違之也」。

 

然則彼剌曹世子,而傳序經意不正言之,今此文正與彼同,故知亦依違言之。

 

孫叔豹如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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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
 樓主| 發表於 2013-5-11 12:50:13 | 只看該作者

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九 襄公卷十九


冬,仲孫蔑會晉荀罃、齊崔杼、宋華元、衛孫林父、曹人、邾婁人、滕人、薛人、小邾婁人於戚,遂城虎牢。

 

虎牢者何?

 

鄭之邑也。

 

(以下戍係鄭。)

 

疏「虎牢者何」。

 

○解云:欲言鄭邑,今不係鄭;

 

欲言他邑,有城虎牢之,文執不知問。

 

○注「以下戍係鄭」者。

 

○解云:即下十年冬,「戍鄭虎牢」是。

 

其言城之何?

 

(據外城邑不書。)

 

疏注「據外」至「不書」。

 

○解云:正以《春秋》上下無外城邑之經故也,而何氏兼邑言之者,正以外城國都亦有書者,是以不得直言據外城國都,其書之者,即「城邢」、「城楚丘」、「城緣陵」、「城成周」之屬是也。

 

其外城國都,雖非常例,要自數數有經,是以何氏據邑言之。

 

取之也。

 

取之則曷為不言取之?

 

(據取牟婁。)

 

疏注「取牟婁」。

 

○解云:即隱四年「二月,莒人伐杞,取牟婁」是也。

 

為中國諱也。

 

曷為為中國諱?

 

(○為中,於偽反,下及注並下文「鄭為」皆同。)

 

諱伐喪也。

 

曷為不係乎鄭?

 

為中國諱也。

 

大夫無遂事,此其言遂何?

 

歸惡乎大夫也。

 

(使若大夫自生事取之者,即實遂,但當言取之。)

 

楚殺其大夫公子申。

 

疏注「諱伐喪也」。

 

○解云:考諸古本皆無此注,且與下傳文煩重。

 

若有注者,是衍字也。

 

○注「曷為為中國諱」。

 

○解云:正據莒人取牟婁,不為中國諱矣。

 

而何氏不注之者,以上文已據取牟婁,是以不能重出。

 

曷為不係乎鄭者,正據下十年冬戍之時係鄭也。

 

為中國諱也者,若係於鄭,還有伐喪之義,故云中國諱也。

 

○注「即實」至「取之」。

 

○解云:若實大夫自生事,即非諸侯使之取,是以不勞為諸侯諱,依實書之亦無傷,故言即實遂,但當言取之。

 

三年,春,楚公子嬰齊帥師伐吳。

 

公如晉。

 

夏,四月,壬戍,公及晉侯盟於長樗。

 

(○樗,敕居反。)

 

公至自晉。

 

(盟地者,不於都也。

 

以晉致者,上盟不於都,嫌如晉不得入,故以晉致起之。

 

不別盟得意者,成公比失意如晉,公獨得容盟,得意亦可知。

 

○別,彼列反。)

 

疏注「盟地」至「可知」。

 

○解云:文三年「冬,公如晉。

 

十有二月,已巳,公及晉侯盟」,彼不舉地者,以其在國都故也。

 

今此舉長樗,故言不於都矣。

 

云以晉至起之者,昭二十八年「春,王三月,公如晉,次於乾侯」,二十九年「春,公至自乾侯,居於運」,何氏云「不致以晉者,不見容於晉,未至晉,然。

 

此經上言「盟於長樗」,今若又言至自長樗,即嫌似次於乾侯然,亦不得入晉都,故以晉致起其文也。

 

云「不別」至「可知」者,公與二國以上出會盟,得意致會,不得意不致。

 

公與一國出會盟,得意致地,不得意不致。

 

然則此襄公得與晉侯盟,宜直致地,不致地者,以其可知也。

 

言成公比失意於晉者,即成公十六年「秋,公會晉侯」以下「於沙隨,不見公」,傳云「前此者,晉人來乞師而不與,公會晉侯,將執公。

 

季孫行父曰:『此臣之罪也』。

 

於是執季孫行父」。

 

經又云「公會尹子、晉侯」以下「伐鄭」,傳云「成公將會晉厲公,會不當期,將執公。

 

季孫行父曰:『臣有罪,執其君;

 

子有罪,執其父,此聽失之大者也。

 

今此臣之罪也,舍臣之身而執臣之君,吾恐聽失之為宗廟羞也。』

 

於是執季孫行父」是也。

 

六月,公會單子、晉侯、宋公、衛侯、鄭伯、莒子、邾婁子、齊世子光。

 

已未,同盟於雞澤。

 

(盟下日者,信在世子光也。)

 

疏注「盟下」至「光也」。

 

○解云:言信任在於世子光,若如盟日定否世子光製之然,是以下日以近之,由如文十四年注云「盟下日者,刺諸侯微弱,信在趙盾」之類。

 

何氏何以數言信在?

 

正以下十六年傳云「諸侯皆在是,其言大夫盟何?

 

信在大夫也」。

 

舊解云齊光亢諸侯之禮,晉侯貴致大國,眾人畏之,故卻日以待之,非也。

 

陳侯使袁僑如會。

 

其言如會何?

 

(據曹伯襄言會諸侯,鄫子言會盟。

 

○僑,其驕反。)

 

疏注「據曹伯襄言會諸侯者」。

 

即僖二十八年冬,「曹伯襄複歸於曹。

 

遂會諸侯圍許」是也。

 

云鄫子言會盟者,即僖十九年「鄫子會盟於邾婁」是也。

 

後會也。

 

(不直言會盟者,時諸侯不親與袁僑盟,又下方殊及之。)

 

疏注「不直」至「及之」。

 

○解云:若其諸侯親與之盟,宜云公會單子、晉侯以下盟於雞澤,陳侯使袁僑來會盟。

 

正由諸侯不新與之盟,故止得言如會矣。

 

云又下方殊及之者,即下云「及諸侯之大夫,及陳袁僑盟」是也。

 

言下方殊文,道及陳袁僑盟,是以此處未勞道會盟。

 

戊寅,叔孫豹及諸侯之大夫,及陳袁僑盟。

 

曷為殊及陳袁僑?

 

(據俱諸侯之大夫也。

 

言之大夫者,辟諸侯與大夫皆盟。)

 

為其與袁僑盟也。

 

(陳、鄭,楚之與國,陳侯有慕中國之心,有疾,使大夫會,諸侯欲附疏,不複備責,遂與之盟,共結和親,故殊之,起主為與袁僑盟也。

 

複出陳者,喜得臣國也。

 

不重出地,有諸侯在,臣係君,故因上地。

 

○為其,於偽反,注同。

 

不複,扶又反,下同。

 

重,直用反。)

 

疏注「陳鄭」至「國也」。

 

○解云:即宣十一年「夏,楚子、陳侯、鄭伯盟於辰陵」是也。

 

知有慕中國之心者,正謂使大夫如會是也。

 

且僖八年「鄭伯乞盟」之下,注云「時鄭伯欲與楚,不肯自來盟,處其國,遣使挹取其血,而請與之約柬,無汲汲慕中國之心,故抑之,使若叩頭乞盟者也。

 

不錄使者,方抑鄭伯,使若自來也」。

 

然則鄭伯無慕中國之心,抑言乞盟,又不錄其使,則今不言乞盟,又錄其使,則有慕中國之心明矣。

 

又知有疾者,非直以其不自來,又見下四年三月,「陳侯午卒」矣。

 

云複出陳者,喜得陳國也者,欲決成二年「及國佐盟於袁婁」之經。

 

彼不重言齊,今重言陳者,喜得陳國故也。

 

孔子曰:「書之重,辭之複,嗚呼!

 

不可不察,其中必有美者焉。」

 

是以僖四年傳云「曷為再言盟?

 

喜服楚也」,故此注云「複出陳者,喜得陳也」。

 

《春秋》意必如此者,正以楚人強盛,諸夏微弱,陳侯背楚,故喜得之。

 

所以奪夷狄之勢,益諸夏之榮也。

 

○注「不重出地」。

 

○解云:正決襄二十七年「夏,叔孫豹會晉趙武、楚屈建」以下「於宋」,「秋,七月,辛巳,豹及諸侯之大夫盟於宋」。

 

彼所以再出地者,正以上無君故也。

 

今諸侯在,臣係於君,故因上地矣。

 

下十六年春,「公會晉侯」以下「於溴梁。

 

戊寅,大夫盟」之下,不重出地者,亦以為諸侯在,臣係於君,得因上地,故彼注云「不重出地者,與三年雞澤大夫盟同義」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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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11 12:50:43 | 只看該作者

春秋公羊傳註疏 卷十九 襄公卷十九


秋,公至自會。

 

冬,晉荀罃帥師伐許。

 

四年,春,王三月,已酉,陳侯午卒。

 

夏,叔孫豹如晉。

 

秋,七月,戊子,夫人弋氏薨。

 

(○弋氏,以職反,莒女也,《左氏》作「姒氏」。)

 

疏「四年」至「夫人弋氏薨」。

 

○解云:《左氏》經作「姒氏」,字聲勢與此同。

 

葬陳成公。

 

八月,辛亥,葬我小君定弋。

 

定弋者?

 

襄公之母也。

 

(定弋,莒女也。

 

襄公者,成公之妾子。

 

○定弋,《左氏》作「定姒」。)

 

○注「定弋者何」。

 

○解云:欲言君母,諡不言成;

 

欲言是妾,卒葬並見,故執不知問。

 

疏注「定弋」至「妾子」。

 

○解云:正以鄫世子巫者,莒之外孫,下五年傳意以為與襄公為舅出,故知弋氏為莒女也。

 

冬,公如晉。

 

陳人圍頓。

 

五年,春公至自晉。

 

夏,鄭伯使公子發來聘。

 

叔孫豹、鄫世子巫如晉。

 

外相如不書,此何以書?

 

(據晉郤克與莊孫許同時而聘於齊,不書。

 

○巫,丘扶反。)

 

疏注「據晉」至「不書」。

 

○解云:成二年傳云云者是也。

 

然則臧孫許不書者,自是恥之故也。

 

而郤克聘齊不書之者,是外相如例不書故也。

 

是以據之。

 

若然,桓五年「夏,齊侯、鄭伯如紀」,傳云「外相如不書,此何以書」,何氏云「據蔡侯東國卒於楚不言如也」。

 

何氏彼據蔡侯,此據郤克者,欲逐其相類故也,何者?

 

彼齊侯、鄭伯是君,且事不於魯,故據蔡侯卒於楚不言如矣。

 

此鄫世子巫事非親,且叔孫豹率之,故據晉大夫與臧孫許俱行者,所引譬連類,得其象也。

 

且其齊、鄭如紀,州公如曹,皆得書者,彼文悉有成解。

 

為叔孫豹率而與之俱也。

 

(以不殊鄫世子,俱言如也。

 

○為,於偽反。)

 

疏注「以不」至「如也」。

 

○解云:正以不言及鄫世子,與叔孫共作一文,故知叔孫率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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