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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內經素問校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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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4-24 16:32:53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廉貞 於 2013-4-29 23:52 編輯

黃帝內經素問校義

 

書名:黃帝內經素問校義


作者:胡澍學


朝代:清


年份:公元1644-1911年


分類:內經


品質:0%


典籍總表,胡澍學,清朝,內經,0%



漢志錄醫家言首黃帝內經隋志有全元起注內經已佚不可盡見今所傳惟唐王冰注本章句已非全氏之舊矣然古字古義尚有存者明以來傳刻本尤多淆亂庸師俗工習非成是莫可究詰績溪胡君■甫精華國小中年多病留心方書得宋本內經用元熊氏本明道藏本及唐以前載籍勘正之多所發明如飲食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全元起注本云飲食有常節起居有常度不妄不作君謂作與詐同月令毋或作為淫巧鄭注曰今月令作為為詐偽不妄與不作相對為文作古讀若胙上與者數度為韻下與俱去為韻王氏改不妄不作為不妄作勞是誤讀作為作為之作而以作勞連文殊不成義又不知持滿不時御神君謂時善也。


不時御神謂不善御神也。


小雅■弁篇爾淆既時毛傳時善也。


又夫上古聖人之教下也。


皆謂之全元起注本云上古聖人之教也。


下皆為之君謂下皆為之言下皆化之也。


書梓材厥亂為民論衡效力篇引作厥率化民是為即化也。


作謂者為之借字王氏吳以謂為告謂之謂乃升下字於上句也。


字之上失其指矣又唯聖人從之故身無奇病君謂奇當為苛字形相似而誤苛亦病也。


古人自有復語字本作■說文■病也。


下文逆之則災害生從之則苛疾不起是謂得道上承此文而言則奇病之當作苛病明矣苛疾與災害對舉則苛亦為病明矣又道者聖人行之愚者佩之君謂佩讀為倍說文倍反也。


聖人行之愚者佩之謂聖行人穿越道愚者倍道也。


荀子大略篇一佩易之注佩或為倍是古通用之證又故聖人傳精神君謂傳當為摶字之誤也。


摶與專同言聖人精神專一不旁騖也。


古書專一字多作摶系辭傳其靜也。


專釋文專陸作摶昭二十五年左傳若琴瑟之專一釋文專本作摶史記秦始皇紀摶心揖志索隱摶古專字皆其證又此陰陽更勝之變病之形能也。


君謂能讀為態荀子天論篇耳目鼻口形能各有接而不相能也。


形能亦形態楚辭九章固庸態也。


論衡累害篇態作能漢書司馬相如傳君子之態史記徐廣本態作能皆古人以能為態之登並因刊正文字達其訓故別白精審渙然冰釋雖於全書尚未卒業然緒已立必有賡續之者壽曾嘗論醫家之有內經博大精深與儒家之五經同而無義疏之學海內學人而知醫者曷即王冰之注輔以全氏逸義用治疏法說其聲訓名物更采靈樞難經以下古醫家言疏通證明俾軒岐大業昭揭於世不為庸師俗工所■則君此書其先河矣因讀君書附論及之


光緒辛巳春三月癸亥朔儀徵劉壽曾識於冶城山館


引用 http://jicheng.tw/jcw/book/%E9%BB%83%E5%B8%9D%E5%85%A7%E7%B6%93%E7%B4%A0%E5%95%8F%E6%A0%A1%E7%BE%A9/ind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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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4-24 16:33:33 | 只看該作者

戶部郎中胡君甫事狀

 

同治十一年歲在壬申八月十四日


■甫戶部以疾卒於京邸年四十有八


訃至培系為文哭之


君所著內經校義今刑部尚書潘伯寅先生為刻於都中培系以南方學人不易觀乃重為刊布自念與君少同學長同志


知君最深刻既竟因撰次君之行事為狀以乞志傳俾後世有考焉


君諱澍字■甫一字甘伯號石生


績溪縣城北人


先世三山公諱舜陟宋大觀三年進士歷官徽猷閣待制贈少師


宦跡見宋史本傳著有論語義師律陣圓奏議文集詠古詩三山老人語錄仲子苕溪公諱仔知晉陵縣事著有孔子編年苕溪漁隱叢話國朝收入四庫全書傳至明充寰公諱思伸萬歷乙未進士官至右僉都御史巡撫保定等府提督紫荊等關宦跡見府縣志著有督撫奏議邊垣圓紀


是為君八世祖自充寰公以下人國朝潛德弗耀君之曾祖公諱立三■贈儒林郎祖時未公諱仕未例授登仕郎贈儒林郎晉贈朝議大夫父正暉公諱尚昱例授儒林郎候選直隸州同知


贈奉政大夫曾祖母高氏■


贈安人祖母許氏


贈安人晉


贈恭人母周氏生母程氏俱贈宜人庶母葉氏例封安人州同公性孝友家夙貧慮無以供甘旨乃棄儒而賈柱來江浙間數十年遂致饒裕以好義博施著聞於時邑有善舉無不預焉


年五十尚無子七十有子七人人咸謂積善之報君其長也。


幼穎悟父母奇愛之一日州同公過先君塾中見其所以教培系兄弟者心敬異之


乃命君受業焉君時方九齡培系年十二自此以至弱冠凡讀書作文字飲倉居處無不與君共之君沉默寡言所誦讀不煩督責先君視之


異於群弟子年十四丁生母程太宜人憂哀毀如成人早有文譽年十六七與邑中知名士結社相酬唱辛丑秋修禊於邑東石照山繪圖賦詩君年最少儕輩皆折服癸卯秋先君膺疾君與培系星夜走二十裡求醫藥先君捐館君補被就培系兄弟於苦■中與同臥起古所謂心喪於君見之甲辰君與培系兄弟讀書郡城之紫陽書院


是歲以古學受知於督學季文敏公芝昌補徽州府學生丙午偕培系就試金陵棹邗江覽紅橋竹西諸勝阻風京口登金山寺浮圖培系及半欲止君強捋培系手直竅其巔


於是道吳門溯錢塘泛舟西湖經月始返是時購得洪稚存孫開如黃仲則諸先生著述慨然有志其為人開如先生集中有釋人一篇君博稽古訓為之疏通證明嘉定朱亮甫先生右曾見其書曰某行年五十閱人頗多英年嗜學如君者實所罕觀


君益自奮勵常思發名成業以顯揚其親


未幾周太宜人暨州同公相繼棄卷君營葬事畢


乃負笈杭州從溧陽繆武烈公梓習制舉業君弱冠以前所作時藝不甚合繩墨而時有英銳之氣至是武烈公教以古文之法


為時文君乃大喜


每聞公緒論條記為一編


曰尊聞錄心摹手追務竟其學已未舉於鄉庚申春計偕入都至清江道梗折回


是歲二月粵匪竄績溪君舊居大廈一夕變為灰燼


遺業蕩然杭城旋亦失守


君歸則已無家乃攜眷屬奔走浙東西


自是烽火驚天幾無所托命矣


壬戌杭城再陷君挈幼子良駒間關險難同至蘇州遇救得脫旋由滬上附輪船北上


乙丑會試報罷援例授內閣中書尋乞假南歸戊寅會試復不第


乃捐陸郎中分發戶部山西司


是時仕途冗雜司員需次甚伙君資淺無可自見仍以著書為事不妄與人酬酢體素羸又以更歷憂患精力損耗


壬申二月與培系書云嘗以風塵馳逐驗輪號之鐵


每歲必銷寸許況以脆薄之身當之無怪其然矣


某入都來痔瘡已成痼疾頻發無休而他疾之嬰身者靡月不有年未五十興致索然


數年後便料理歸休矣人生能得數十卷書以傳後而有佳子孫以葆守勝於萬戶侯多多矣


某思之慕之而東塗西抹迄用無成可懼也。


此君之絕筆嗚呼君固淡於宦情篤於撰述襄見家竹村先兄郝蘭皋年丈皆官戶部並以絕學名當世竊冀君踵其轍天柰何既嗇其遇又嗇其年使君仕宦既不成著書又不就徒抱其所蘊蓄而鬱郁以終


斯生人之極哀已君少有至性事父母愉色婉容終身有孺子之慕與諸弟尤友愛少弟祥麟以浙江候補府經歷從戎衢州積勞成疾君得耗促裝赴衢為之稱藥量水衣不解帶者


匝月弟歿又為扶櫬歸葬行路誤哀之君身裁中人文弱如不勝衣而遇事有膽略於所親濃同患難托死生毅然引為己任


與人交不為崖岸和易溫婉人以是親之然胸中涇渭劃然不肯隨俗俯仰嘗歷數交游私為籍記


而第其甲乙培系戲謂曰君為月旦評乎抑為古今人表乎


君笑謝之培系與君客繆武烈公前後六七年與同門餘姚周君雙庚會稽趙君■叔溧陽王君西坨繆君芷汀稚循昆季以文章道誼相切磋數君俱負舊才然皆雅愛君每考古訂今搜奇選勝非君在不樂也。


一時經學淹通之士如歸安楊君見山德清戴君子高皆與君一見如舊相識居京師時潘伯寅先生方官戶部侍郎引為文字交潘氏滂喜齋所刻唐釋湛然輔行記君所掇錄也。


君之援例戶曹也。


王君西坨濃資之君歿潘司農暨家芸楣比部為之經紀其喪且為歸其旅櫬及其眷屬又為刻其遺書數公風誼為不可及亦君之賢有以致之也。


君總角能詩初學太白稍長自以為不足傳遂不復作駢體文有齊梁風味


亦不多作先君授以段氏說文注顧氏音學五書江氏四聲切韻表諸書遂通聲音訓詁之學後見高郵王氏書益篤嗜之


雖在逆旅中塵積滿案暇必展卷翌索每得一義則怡愉累日庚申以後不獲常聚首


然每見輒以所心得之相質證娓娓不倦少時所著釋人疏證左傳服氏注義通俗玄疏證俱毀於兵火


中年多病因治醫術時有超悟後於都肆得宋刻內經乃以元熊氏本明道藏本及唐以前古書悉心校勘發明古義撰內經校義草創未就今存數十條


詁說精確其義例略如王氏讀書雜志又為從兄印溪校刊先苕溪公孔子編年於本書之外


博考先聖事跡之見於他書者以為之跋極稱賅洽


又淮南子一切經音義均有校本


又著有墨守編正名錄俱未成君精刻印工篆書得秦漢人遺意至今學人珍之性嗜


蓄意每下直輒至琉璃廠書肆搜求善本


觸其所好必購得之


雖典質不少吝所積至五千余卷嘗自言於春秋慕叔向於西漢慕劉向欲顏所居曰二向堂其志趣如此吾族人丁蕃盛培系與君自始祖以下十五傳皆同祖嗣後各為一支


培系於君為族叔祖君幼受經於先君遂倍相親昵中更多難倚之


如左右手遇困■君恆典衣濟之培系為戚某所■君力為捍蔽不避嫌怨培系性褊急於內外人已閑每不善處多致繆郝君常婉言諷諭當抑郁不自得時得君一言輒渙然冰釋亦不自知其何心也。


蓋自少至老數十年共嘗甘苦不以榮枯得喪易其心者惟君一人而已


方謂生為我鮑叔死為我巨卿


豈意君竟先我而逝耶


傷哉


君生於道光五年乙酉四月初二日卒葬邑南門外之洪上塘


娶周氏封宜人再娶萬氏子二長良恭議敘九品銜周出次良駒國子監生萬出女二俱周出一適李一適孫男人孫女人良駒器宇魁偉舉止頗肖君殆能世其學人


光緒六年歲次庚辰八月族叔祖培系謹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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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問

 

宋林億等校曰按王氏不解所以名素問之義全元起有說云素者本也。


問者黃帝問岐伯也。


方陳性情之源五行之本


故曰素問元起雖有此解義


未甚明按乾鑿度云夫有形者生於無形故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見氣也。


太初者氣之始也。


太始者形之始也。


太素者質之始也。


氣形質具而■瘵由是萌生故黃帝問此太素質之始也。


素問之名義或由此俞氏理初持素目錄序曰素問名義如素王之素黃帝以大神靈遍索先師所惜著之精光之論仍復請藏慎傳古人刑名八索九醫素索醫皆空也。


刑病皆空設之欲人不犯法不害性故曰湯液醪醴為而不用澍案全說固未甚明林說亦遷曲難通俞氏以索證素是矣而云素索醫皆空也。


雖本劉熙張衡為說見釋名及昭十二年左傳正義實亦未安今案素者法也。


鄭注士喪禮曰形法定為素宣十一年左傳曰不愆於素漢博陵太守孔彪碑曰遵王之素素皆謂法字通作索(六節藏象論注八素經林校曰素一作索書序八索昭十二年左傳八索釋文並曰索本作素昭十二年左傳是能讀三墳五典八索九醫賈逵曰八索三王之法)定四年傳疆以周索杜預曰索法也。


黃帝問治病之法於岐伯故其書曰素問素問者法問也。


猶後世揚雄著書謂之法言矣三墳五典八索九醫典索皆得訓法夫曰五法八法之問義無乖牾若如俞說則是八索為八空九醫為九空素問為空問不詞孰甚焉故特辨之人將失之邪今時之人年半百而動作皆衰者時世異邪人將失之邪澍案人將失之邪當作將人失之邪下文曰人年老而無子者材力盡邪將天數然也。


(也。與邪古字通大戴禮五帝德篇請問黃帝者人邪抑非人邪樂記正義引邪作也。史記張儀傳此公孫衍所謂邪秦策邪作也。淮南精神篇其以我為此拘拘邪莊子大宗師篇邪作也。是也。上句用邪而下句用也。者書傳中多有之昭二十六年左傳不知天之棄魯邪抑魯君有罪於鬼神故及此也。史記淮南衡山傳公以為吳興兵是邪非也。貨殖傳豈所謂素封者邪非也。是也。)


徵四失論曰子年少智未及邪將言以雜合邪與此文同一例將猶抑也。


時世異邪將人失之邪謂時世異邪抑人失之邪材力盡邪將天數然也。


謂材力盡邪抑天數然邪子年少智未及邪將言以雜合邪謂子年少智未及邪抑言以雜合邪注以將為且失之楚策曰先生老悖乎將以為楚國襖祥乎漢書龔遂傳曰今欲使臣勝之邪將安之也。


(也。與邪通)楚辭卜居曰吾寧悃悃款款朴以忠乎將送往勞來斯無窮乎寧誅鋤草茅以力耕乎將游大人以成名乎以上將字亦並為詞之抑食飲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於陰陽和於朮數食飲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而盡終其天年度百歲乃去食飲有節三句林校曰按全元起注本云飲食有常節起居有常度不妄不作太素同澍案全本楊本是也。


作與詐同(月令毋或作為淫巧以蕩上心鄭注曰今月令作為為詐偽荀子大略篇曰藍苴路作似知而非作亦詐字)法於陰陽和於朮數相對為文飲食有常節起居有常度相對為文不妄與不作相對為文(徵四失論曰飲食之失節起居之過度又曰妄言作名亦以節度妄作對文)作古讀若胙上與者數度為韻下與俱去為韻王氏改飲食有常節起居有常度為食飲有節起居有常則句法虛實不對改不妄不作為不妄作勞是誤讀作為作為之作(楊上善太素注誤同)而以作勞連文殊不成義既乖經旨又昧古人屬詞之法且使有韻之文不能諧讀一舉而三失隨之甚矣古書之不可輕改也。


以耗散其真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林校曰按甲乙經耗作好澍案以耗散其真與以欲竭其精句義不對則皇甫本作好是也。


好讀耆好之好好亦欲也。


(凡經傳言耆好即耆欲言好惡即欲惡孟子告子篇所欲有甚於生者中論天壽篇作所好荀子不苟篇欲利而不為所非韓詩外傳作好利)


作耗者聲之誤耳王注謂輕用曰耗乃臆說不可通不時御神不知持滿不時御神林校曰按別本時作解澍案時字是解字非也。


時善也。


不時御神謂不善御神也。


小雅■弁篇爾淆既時毛傳曰時善也。


廣雅同解與時形聲均不相近無緣致誤亦無由得通蓋後人不明時字之訓而妄改之且善亦有解義學記相觀而善之謂摩正義曰善猶解也。


是也。


愈不必改為解矣天上古聖人之教下也。


皆謂之林校曰按全元起注本云上古聖人之教也。


下皆為之太素千金同楊上善云上古聖人使人行者身先行之為不言之教不言之教勝有言之教故下百姓仿行者眾故曰下皆為之澍案全本楊本孫本及楊說是也。


夫上古聖人之教也。


(句)下皆為之(句)下皆為之言下皆化之也。


書梓材厥亂為民論衡效力篇引作厥率化民是為即化也。


王本作謂者為之借字耳僖五年左傳曰一之謂甚其可再乎六微旨大論曰升已而降降者謂天降已而升升者謂地昭元年傳曰此之謂多矣若能少此吾何以得見十年傳曰佻之謂甚矣而一用之二十一年傳曰登之謂甚吾又重之周語曰守府之謂多胡可興也。


晉語曰八年之謂多矣何以能久大戴禮少間篇曰何謂其不同也。


(此從元本楚策曰人皆以謂公不善於富摯管子霸言篇曰故貴為天子富有天下而我不謂貪者)


韓詩外傳曰王欲用女何謂辭之又曰何謂而泣也。


淮南人間篇曰國危而不安患結而不解何謂貴智列女傳仁智傳曰知此謂誰新序雜事篇曰何謂至於此也。


漢書文帝紀曰是謂本末者無以異也。


以上並以謂為為為與謂一聲之轉故二字往往通用說苑君道篇則何為不具官乎晏子春秋問篇為作謂呂氏春秋精輸篇胡為不可淮南道應篇為作謂文子微明篇居知所為淮南人間篇為作謂(此從道藏本)漢書高帝紀酈食其為裡監門英布傳胡為廢上計而出下計史記為並作謂正如素問下皆為之而王氏所據本為字作謂蓋假借皆主乎聲語辭之為通作謂行為之為通作謂作為之為通作謂故化為之為亦通作謂王氏不達誤以謂為告謂之謂乃升下字於上句也。


字之上以上古聖人之教下也。


為句皆謂之三字下屬為句失其指矣恬■虛無恬■元熊宗立本明道藏本均作恬■澍案一切經音義十六引蒼頡篇曰■恬也。


是■與■同(■之為■猶澹之為淡文選潘安仁金穀集詩綠池■淡淡李善曰淡與澹同)


然釋音作恬■則宋本本作恬■陰陽應象大論樂恬■之能(藏本作恬■亦與澹同淮南■真篇注■定也。後漢書馮衍傳注澹定也。澹與淡同故淮南泰族篇靜漠恬■其字亦作淡)


移精變氣論此恬■之世亦並作恬其民故曰朴故美其食任其服樂其俗高下不相慕其民故曰朴林校曰按別本曰作日(宋本曰上衍云字今據熊本藏本刪)澍按曰字義不可通別本作日是也。


日與孟子盡心篇民日遷義之日同義言其民故日以朴也。


作曰者形似之誤大戴禮曾子天圓篇故火日外景而金水內景淮南天文篇日作曰誤與此同發始墮■發墮■須眉墮五七陽明脈衰面始焦發始墮又下文曰五八腎氣衰發墮齒槁長刺節論曰病大風骨節重須眉墮(熊本藏本作■)王於墮字均無注澍案墮本作■說文■發墮也。


字通作墮墮之為言禿也。


墨子修身篇華發墮顛而猶弗舍墮顛即禿頂今俗語猶然髮禿謂之墮須眉禿謂之墮毛羽禿謂之■。


(文選江賦產■積羽李善曰HT■與■同引字書HT■落毛也。郭璞方言注曰■毛物漸落去之名)


角禿謂之隨(呂氏春秋至忠篇荊莊哀王獵於云夢射隨兕中之)


尾禿謂之■(淮南說山篇髡屯犁牛既科以■高誘曰科無角■無尾)


草木葉禿謂之墮(脈解篇草木畢落而墮大元窮次四土不和木科橢范望曰科■枝葉不布)聲義並同也。


此雖有子男不過盡八八女不過盡七七帝曰有其年已老而有子者何也。


岐伯曰此其天壽過度氣脈常通而腎氣有餘也。


此雖有子男不過盡八八女不過盡七七而天地之精氣皆竭矣王注此雖有子三句曰雖老而生子子壽亦不能過天癸之數澍案此謬說也。


詳岐伯之對謂年老雖亦有子者


然大要生子常期男子在八八以前


女子在七七以前


故曰此雖有子男不過盡八八女不過盡七七


而天地之精氣皆竭矣


男不過盡八八之男即承上文之丈夫而言


女不過盡七七之女即承上文之女子而言


並非謂年老者所生之子何得云子壽亦不過天癸之數乎


且老年之子必不壽亦無是理真人余聞上古有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陰陽


王注曰真人謂成道之人也。


澍案注義泛而不切且成與全義相因無以別於下文淳德全道之至人今案真人謂化人也。


說文曰真仙人變形而登天也。


從匕(匕即化之本字)從目從匕八所乘載也。


是其義矣至人中古之時有至人者淳德全道


王注曰全其至道故曰至人


林校引楊上善曰積精全神能至於德故稱至人


澍案楊王二注皆望下文生義不思下文言淳德全道不言至德至道殆失之矣今案至者大也。


爾雅曰■大也。


郭璞作至釋文曰■本又作至易彖傳曰大哉乾元至哉坤元鄭注哀公問曰至矣言至大也。


高誘注秦策曰至猶大也。


注呂氏春秋求人篇曰至大也。


是至人者大人也。


乾文言曰夫大人者與天地合其德與此文有至人者淳德全道意義相似莊子天下編曰不離於真謂之至人不離於真猶下文言亦歸於真人也。


故居真人之次論語曰畏大人畏聖人之言故在聖人之上使志若伏若匿若有私意若已有得熊本藏本若匿作若匪注云今詳匪字當作匿澍案高誘注呂氏春秋論人篇曰匿猶伏也。


經以匿與伏並舉又與意得相韻(意古或讀若億論語先進篇億則屢中漢書貨殖傳億作意明夷象傳獲心意也。與食則得息國則為韻管子戒篇身在草茅之中而無懾意與惑色為韻呂氏春秋重言篇將以定志意也。與翼則為韻楚辭天問何所意焉與極為韻秦之眾刻石文承順聖意與德服極則式為韻)


其為匿字無疑王注生氣通天論引此亦作匿尤其明證也。


作匪者乃北宋以後之誤本何以明之匿與匪草書相似故匿誤為匪一也。


宋本正作匿生氣通天論注引同則今詳匪字當作匿之注其非王注可知二也。


今詳上無新校正三字又非林校可知三也。


蓋南宋時有此作匪之本讀者旁記今詳匪當作匿七字傳寫錯入注內而熊本藏本遂並沿其誤耳又案若有私意當本作若私有意寫者誤倒也。


春秋繁露循天之道篇曰心之所之謂意鄭注王制曰意思念也。


若私有意謂若私有所念也。


已亦私也。


鄭注特牲饋食禮記曰私臣自已所辟除者注有司徹曰私人家臣已所自謁除也。


注曲禮下曰私行謂以已事也。


注聘義曰私覿私以己禮覿主國之君是己猶私也。


若己有得謂若私有所得也。


若私有意若己有得相對為文若如今本則句法參差不協矣生氣通天論注所引亦誤若有私意當作若私有意是也。


私不必解作己引鄭義尚牽強按若私有意申上若伏若已有得申上若匿伏者初無所有而動於中故曰私有意匿者已為所有而居於內故曰已有得(趙之謙附記)


名木則名木多死王注曰名謂名果珍木澍案注未達名字之義作■說文■病也。


引五行傳曰時即有口■或作■廣雅■病也。


洪范五行傳時則有下體生上之■鄭注曰■病也。


通作苛呂氏春秋審時篇身無苛殃高誘曰苛病至真要大論曰夫陰陽之氣清靜則生化治動則苛疾起管子小問篇曰除君苛疾苛疾即苛病也。


(疾與病析言則異渾言則通)下文故陰陽四時者萬物之終始也。


死生之本也。


逆之則災害生從之則苛疾不起是謂得道上承此文而言則奇病之當作苛病明矣苛疾與災害對舉則苛亦為病明矣王注於本篇之苛疾曰苛者重也。


於至真要大論之苛疾曰苛重也。


不知此所謂苛疾與生氣通天論雖有大風苛毒六元正紀大論暴過不生苛疾不起之苛異義(六元正紀大論注苛重也。)彼以苛毒與大風相對與暴過相對此則苛疾與災害對與生化對文變而義自殊言各有當混而一之則通於彼者必閡於此矣肺氣焦滿林校曰按焦滿全元起本作進滿甲乙太素作焦滿澍案作焦者是也。


全本作進乃形似之訛焦與痿論肺熱葉焦之焦同義


滿與痹論肺痹者煩滿之滿同義


王注以焦為上焦肺氣上焦滿頗為不辭焦滿與下濁沉對文


若焦為上焦則與下文不對且上焦亦不得


但言焦斯為謬矣


腎氣獨沉林校曰詳獨沉太素作沉濁(藏本作獨)


澍案獨與濁古字通秋官序官壺涿氏鄭司農注獨讀為濁


又蟈氏疏獨音與涿相近書亦或為濁然則獨沉沉濁義得兩通愚者佩之道者聖人行之愚者佩之


澍案佩讀為倍說文倍反也。


荀子大略篇教而不稱師謂之倍楊■注曰倍者反逆之名也。


字或作(見坊記投壺)作背(經典通以背為倍)聖人行之愚者佩之謂聖行人穿越道愚者倍道也。


行與倍正相反故下遂云從陰陽則生逆之則死從之則治逆之則亂從與逆亦相反從即行(廣雅從行也。)逆即倍也。


(見上荀子注)佩與倍古同聲而通用釋名曰佩倍也。


言其非一物有倍二也。


是古同聲之證荀子大略篇一佩易之注曰佩或為倍是古通用之證


王注謂聖人心合於道故勤而行之愚者性守於迷


故佩服而已


此不得其解而曲為之說古人之文恆多假借不求諸聲音而索之字畫宜其詰鞫為病矣


傳精神故聖人傳精神服天氣而通神明


澍案傳字義不可通


王注謂精神可傳惟聖人得道者乃能爾亦不解所謂傳當為摶字之誤也。


(摶與傳搏博相似故或誤為傳或誤為搏或誤為博並見下)摶與專同言聖人精神專一不旁騖也。


(徵四時論曰精神不專)寶命全形論曰神無營於眾物義與此相近古書專一字多作摶系辭傳其靜也。


專釋文曰專陸作摶昭二十五年左傳若琴瑟之專一釋文曰專本作摶史記秦始皇紀摶心揖志索隱曰摶古專字管子立政篇


曰一道路摶出入幼官篇摶一純固(今本摶並訛作博)內業篇曰能摶乎能一乎(今本摶訛作博)荀子儒效篇曰億萬之眾而摶若一人(今本摶訛作博)講兵篇曰和摶而一(今本摶亦訛作博)呂氏春秋適音篇耳不收則不摶高注曰不摶入不專一也。


皆其證因於濕首如裹澍案此言病因於濕頭如蒙物不■了耳注蒙上文為說謂表熱為病當汗泄之反濕其首若濕物裹之則是謂病不因於濕邪之侵而成於醫工之誤矣且表熱而濕其首從古無此治法王氏蓋見下文有因而飽食云云因而大飲云云因而強力云云相因為病遂於此處之因於寒因於暑因於濕因於氣(氣謂熱氣說見下條)亦相因作解故有此謬說不思彼文言因而自是相因之病此言因於則寒暑濕熱各有所因本不相蒙何可比而同之乎前後注相承為說皆誤而此注尤甚故特辨之因於氣為腫澍案此氣指熱氣而言上云寒暑濕此若泛言氣則與上文不類故知氣謂熱氣也。


陰陽應象大論曰熱勝則腫本篇下注引正理論曰熱之所過則為癰腫故曰因於氣為腫汗出偏沮汗出偏沮使人偏枯王注曰夫人之身常偏汗出而潤濕者(宋本作濕潤此從熊本藏本)久之偏枯半身不隨林校曰按沮千金作祖全元起本作恆澍案王本並注是也。


一切經音義卷十引倉頡篇曰沮漸也。


廣雅曰沮潤漸洳濕也。


魏風彼汾沮洳毛傳曰沮洳其漸洳者王制山川沮澤何氏隱義曰沮澤下濕地也。


是沮為潤濕之象曩澍在西安縣署見侯官林某每動作飲食左體汗泄濡潤透衣雖冬月猶爾正如經注所云則經文本作沮字無疑且沮與枯為韻也。


孫本作祖乃偏旁之訛(說文古文示作HT■與篆書■字相似故沮誤為祖)全本作恆則全體俱誤矣


(沮之左畔訛從心小雅采薇正義引鄭氏易注所謂古書篆作立心與水相近者也。其右畔訛作亙亙與且今字亦相近故合訛而為恆)


足生大丁高粱之變足生大丁王注曰高膏也。


梁粱也。


(宋本作梁也。從熊本藏本)膏粱之人內多滯熱皮濃肉密故肉變為丁矣所以丁生於足者四肢為諸陽之本也。


林校曰丁生之處不常於足蓋謂膏粱之變饒生大丁非偏著足也。


澍案林氏駁注丁生不常於足是矣其云足生大丁為饒生大丁辭意鄙俗殊覺未安足當作是字之誤也。


(荀子禮論篇不法禮不是禮謂之無方之民法禮是禮謂之有方之士今本是並訛作足)是猶則也。


爾雅是則也。


是為法則之則故又為語辭之則大戴禮王言篇教定是正矣家語王言解作政教定則本正矣鄭語若更君而周訓之是易取也。


韋昭曰更以君道導之則易取言膏粱之變則生大丁也。


春必溫病冬傷於寒春必溫病澍案春必溫病於文不順寫者誤倒也。


當從陰陽應象大論作春必病溫(宋本亦誤作溫病今從熊本藏本乙正)金匱真言論曰故藏於精者春不病溫玉版論要曰病溫虛甚死平人氣象論曰尺熱曰病溫熱論曰先夏至日者為病溫評熱病論曰有病溫者汗出輒復熱皆作病溫筋脈沮弛精神乃央味過於辛筋脈沮弛精神乃央王注曰沮潤也。


弛緩也。


央久也。


辛性潤澤散養於筋故令筋緩脈潤精神長久何者辛補肝也。


藏氣法時論曰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補之澍案注說非也。


沮弛之沮與汗出編沮之沮異義彼讀平聲此讀上聲沮弛謂壞廢也。


一切經音義卷一引三蒼曰沮敗壞也。


小雅小■篇何曰斯沮楚辭九嘆顏霉薰以沮敗兮毛傳王注並曰沮壞也。


漢書司馬遷傳注曰沮毀壞也。


李陵傳注曰沮謂毀壞之弛本作弛襄二十四年穀梁傳弛侯荀子王制篇大事殆□□□□楊■並曰弛廢也。


或作弛漢書文帝紀輒弛以利民顏注曰弛廢弛文選西京賦城尉不弛柝薛綜曰弛廢也。


本篇上文曰大筋■短小筋弛長■短為拘弛長為痿痿與廢相近刺要論肝動則春病熱而筋弛注曰弛猶縱緩也。


皮部論熱多則筋弛骨消注曰弛緩也。


縱緩亦與廢相近廣雅弛縱置也。


置即廢也。


是沮弛為壞廢也。


林校曰央乃殃也。


古文通用如膏粱之作高梁草滋之作草茲之類案林讀央為殃得之漢無極山碑為民來福除央吳仲山碑而遭禍央殃並作央即其證惟未解殃字之義澍謂殃亦敗壞之意廣雅曰殃敗也。


月令曰冬藏殃敗晉語曰吾主以不賄聞於侯今以梗陽之賄殃之不可是殃為敗壞也。


沮弛央三字義相近故經類舉之經意辛味太過木受金刑則筋脈為之壞廢精神因而敗壞故曰味過於辛筋脈沮弛精神乃央筋脈沮弛與形體毀沮精氣弛壞同意(形體毀沮疏五過論文精氣弛壞湯液醪醴論文)精神乃央與高骨乃壞同意(高骨乃壞見上文)王注所說大與經旨相背且此論味過所傷而注牽涉於辛潤辛散辛補之義斯為謬證矣是以知病之在皮毛也。


藏本無也。


字澍案上文是以知病之在筋也。


是以知病之在脈也。


是以知病之在肉也。


下文是以知病之在骨也。


句末皆有也。


字不應此句獨無藏本脫生長收藏天有四時五行以生長收藏熊本藏本生長作長生澍案作長生者誤倒也。


有生而後有長不得先言長而後言生注曰春生夏長秋收冬藏謂四時之生長收藏是正文本作生長之明證下文亦曰故能以生長收藏終而復始春必溫病熊本藏本作春必病溫澍案當從熊本藏本乙轉說見生氣通天論水火者陰陽之征兆也。


故曰天地者萬物之上下也。


陰陽者血氣之男女也。


左右者陰陽之道路也。


水火者陰陽之征兆也。


陰陽者萬物之能始也。


澍案陰陽之征兆也。


本作陰陽之兆征也。


上三句下女路為韻(下古讀若戶召南采蘋宗室牖下與女韻殷其雷在南山之下與處韻邶風擊鼓於林之下與處馬韻凱風在浚之下與苦韻唐風采苓首□之下與苦與韻陳風宛醫宛醫之下與鼓夏羽韻東門之■婆娑其下與栩韻幽風七月入我床下與股羽野宇戶鼠戶處韻小雅四牡載飛載下與栩鹽父韻北山溥天之下與土韻采菽邪幅在下與殷紓予韻大雅綿至於HT■下與父馬滸女宇韻皇矣以對於天下與怒旅旅祜韻鳧■福祿來下與渚處■脯韻■民昭假於下與甫韻魯頌有鷺於下與鷺舞韻其余群經諸子有韻之文不煩枚舉也。)


下一句征始為韻征讀如宮商角徵羽之徵(文十年左傳秦伯伐晉取北徵釋文徵如字三蒼云縣屬馮翊音懲一音張裡反)


洪范念用庶徵與疑為韻逸周月篇災咎之徵(從太平御覽時序部十三所引)


與負婦為韻(負古讀若丕小雅小宛果蠃負之與采似韻大雅生民是任是負與■芑■畝芑祀韻大戴記曾子制言上編行則為人負與趾否韻婦古讀若否泰之否大雅思齊京室之婦與母韻周頌載芟思媚其婦與以土耜畝韻楚辭天問媵有莘之婦與子韻)


是其證(蒸之二部古或相通鄭風女曰雞鳴雜佩以贈之與來韻宋玉神女賦復見所夢與喜意記異識志韻賈子連語篇其離之若崩與期韻又說文■從人朋聲讀若陪位即從邑崩聲讀若倍凝為冰之或體而從疑聲HT■為繒之□文而從宰省聲周官司幾筵凶事仍幾注故書仍作乃爾雅第孫之子為仍孫漢書惠帝紀仍作耳楚策仰承甘露而飲之新序雜事篇承作時墨子尚賢篇守城則倍畔非命篇倍作崩史記賈生傳品物馮生漢書馮作每司馬相如傳■橙若蓀漢書橙作持)


今作征兆者後人狃於習見蔽所希聞而臆改之而不知其與韻不合也。


凡古書之倒文協韻者多經後人改易而失其讀如衛風竹竿篇遠兄弟父母與右為韻而今本作父母兄弟(右古讀若以母古讀若每其字皆在之部若弟字則在脂部之與脂古音不相通)


大雅皇矣篇同爾弟兄與王方為韻而今本作兄弟月令度有短長與裳量常為韻而今本作長短逸周書周祝篇惡姑柔剛與明陽長為韻(明古讀若芒)


而今本作剛柔管子內業篇能無卜筮而知凶吉乎與一為韻而今本作吉凶(莊子庚桑楚篇誤同)


莊子秋水篇無西無東與通為韻而今本作無東無西荀子解蔽篇有皇有鳳與心為韻


(說文鳳從凡聲古音在侵部故與心韻猶風從凡聲而與心韻也。見邶風綠衣穀風小雅何人斯大雅桑柔■民)


而今本作有鳳有皇淮南原道篇騖忽■與往景上為韻(景古讀若樣)而今本作■忽與萬物終始與右為韻而今本作始終天文篇決罰刑與城為韻而今本作刑罰兵略篇不可量度也。


與迫為韻(度同不可度思之度迫古讀若博)


而今本作度量人間篇故蠹啄剖柱梁與羊為韻而今本作梁柱文選鵬鳥賦或趨西東與同為韻而今本作東西■客難外有廩倉與享為韻而今本作倉廩皆其類也。


陰陽者萬物之能始也。


林校曰詳天地者至萬物之能始與天元紀大論同彼無陰陽者血氣之男女一句又以金木者生成之終始代陰陽者萬物之能始澍案陰陽者萬物之能始也。


當從天元紀大論作金木者生成之終始也。


金木與上天地陰陽左右水火文同一例終始與上上下男女道路兆徵皆兩字平列文亦同例若如今本則陰陽者三字與上相復能始二字義復難通注謂能為變化生成之元始(宋本吳本化下有之字此從熊本藏本)


乃曲為之說即如注義仍與上四句文例不符蓋傳寫之訛也。


病之形能也。


■樂恬■之能■與其病能■及其病能■愿聞六經脈之厥狀病能也。


■病能論■合之病能此陰陽更勝之變病之形能也。


澍案能讀為態病之形能也。


者病之形態也。


荀子天論篇耳目鼻口形能各有接而不相能也。


形能亦形態(楊■注誤以形字絕句能屬下讀高郵王先生荀子雜志已正之)楚辭九章固庸態也。


論衡累害篇態作能漢書司馬相如傳君子之態史記徐廣本態作能(今本誤作熊)


皆古人以能為態之證(態從心能而以能為態意從心音而管子內業篇以音為意志從心之而墨子天志篇以之為志其例同也。此三字蓋皆以會意包諧聲)


下文曰是以聖人為無為之事樂恬■之能能亦讀為態與事為韻恬■之能即恬■之態也。


五藏別論曰觀其志意與其病能(今本誤作與其病也。依太素訂正辨見本條)


能亦讀為態與意為韻病能即病態也。


風論曰愿聞其診及其病能即及其病態也。


厥論曰愿聞六經脈之厥狀病能也。


厥狀與病能並舉即厥狀病態也。


弟四十八篇名病能論即病態論也。


方盛衰論曰循尺滑澀寒溫之意視其大小合之病能能亦與意為韻即合之病態也。


王於諸能字或無注或皮傅其說均由不得其讀釋音發音於本篇上文能冬不能夏曰奴代切下形能同則又強不知以為知矣從欲快志於虛無之守是以聖人為無為之事樂恬■之能(讀為態說見上)從欲快志於虛無之守澍案守字義不相屬守當為宇廣雅宇尻也。


(經典通作居)大雅綿篇聿來胥宇魯頌■宮篇序頌僖公能復周公之宇周語使各有寧宇楚辭離騷爾何懷乎故宇毛傳鄭箋韋王注並曰宇居也。


虛無之宇謂虛無之居也。


從欲快志於虛無之宇與淮南■真篇而徙倚乎汗漫之宇句意相似高誘注亦曰宇居也。


宇與守形相似因誤而為守


(荀子禮論篇是君子之壇宇宮廷也。史記禮書壇宇誤作性守墨子經上編宇彌異所也。今本宇誤作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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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2013-4-24 16:35:22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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