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本華名言:叔本華人生哲學思想的智慧】
智者,總是享受著自己的生命,享受著自己的閒暇時間;而那些愚不可耐得人總是害怕空閒,害怕空閒帶給自己的無聊,所以總是給自己找些低級趣味的遊戲,給自己一點暫時的快感。
理智有時似乎可以引導意志,但是僅僅像一個想到引導他的主人而已;意志是一個勇猛強壯的瞎子,他背負著一個能給他指路的亮眼的瘸子。
我們並不是因為發現了欲求某個事物的種種理由才去欲求這個事物,而是因為欲求某個事物採取尋找欲求它的種種理由。
所以邏輯是無用的,沒有人靠邏輯說服任何人;連邏輯學家也只是把邏輯作為收入的一個來源而已。
疲勞象疼痛一樣,它的位置在大腦;與大腦不聯結的肌肉(如心臟)決不會疲勞。
意志就是求生意志,它永久的敵人是死亡。
它能用生殖的策略和犧牲生殖來擊敗死亡。
生殖是一切生物體的最終目的和最強烈的本能。
世上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是有刺,如果因為怕紮手,就此舍之,那麼你永遠也不能得到玫瑰芬芳。
人就像寒冬裡的刺猬,互相靠得太近,會覺得刺痛;彼此離得太遠,卻又會感覺寒冷;人是必須保持適當的距離過活.
因為熱情依靠一種錯覺,這種錯覺把只對種族有價值的東西認為對個人也有價值,所以在達到種族的目的之後,造化的騙術必然消失。個體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種族欺騙的對象。
種族的事務,即受精一旦完成,對每個動物而言,接踵而來的是一切能力瞬息的涸竭和衰竭,對大多數昆蟲而言,甚至繼之以迅速的死亡。
一個眾人和萬物都不曾在他眼裡時時顯得僅僅是幻像或幻影的人,是沒有哲學才能的。
肉慾熄滅時,生命的內核也就消逝了,只剩下空殼了。
事物本身是不變的,變的只是人的感覺!做學問是目的不是手段。
劣書是損害我們精神思想的毒藥。
人一生要做的兩件事就是防患於未然和豁達大度。前者是為了使他避免遭受痛苦和損失,後者是為了避免紛爭和衝突。
生命是一團慾望,慾望不能滿足便痛苦,滿足便無聊,人生就在痛苦和無聊之間搖擺。
人們為一個人的死亡感到恐懼和悲傷,因為死亡意味著對世界上發生的事情將無法再去經歷感受,將會對一切失去感知,活著的時候發生的一切將會歸化為零!
一個人照鏡子時,永遠不會以陌生人的眼光來審視自己,他的自我意識只會不停地低聲提醒自己:\'我看到的不是另一個自我,而是我的自我。
“所有的愛戀激情,無論其擺出一副如何高雅飄渺、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都只是植根於性慾之中”、“這種強勁的動力,僅次於對自身生命的愛”。
小人常為偉人的缺點或過失得意。
在文學中,有無數的壞書,像蓬勃滋生的野草,傷害穀物,使它們枯死。它們原是為貪圖金錢,營求官職而寫作,卻使讀者浪費時間、金錢和精神,使他們不能讀好書、做高尚的事情。因此,它們不但無益,而且為害甚大。
一個人能做他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想要的。
我們的不幸往往由於我們對於幸福的追求!我們做事之初喜歡抱著一種信念:我們一定能在世間找到某種幸福。
如果我們懷疑一個人說謊,我們就應該假裝相信他,因為他會變得愈來愈神勇而有自信,並更大膽地說謊,最後會自己揭開自己的面具。
讀書是讓別人在我們的腦海裡跑馬;思考,則是自己跑馬。
等待,是偷懶的藉口,怠惰的推託。
友誼就好像傳說中的海怪,大家繪聲繪影,可是卻仍有待證實.想要擁有一位如聖經所言比親兄弟更親的朋友,可能比一睹尼斯海怪的身影還難呢!
如果生是夢、死是醒,那麼我把自己看成是—從兩者之外被個別劃分出來的存在。
事實上,這也不外乎是夢幻。
人生最初的四十年會給我們教科書,而後的三十年是對教科書給予註解。
時間對善用者親切。
普通人耗神於如何打發時間;精幹的人卻耗神於如何有效利用時間。
“美”是高級的“善”,創造“美”是最高級的樂趣。
慾望是人的痛苦根源,因為慾望永不能被滿足.我們離理相越遠,自然就會離慾望越近.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常常迷失在理想與慾望之中,將慾望的東西當作理想,這是因為它們有時實在太近,近到只有一線之隔.或者說慾望是感性的,而理想是理性的.
人生就是痛苦,我們可以把痛苦轉化成幸福。
人生就是一場苦難。
時間是無限的,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人為了用有限的時間去抗衡無限的時間而採取了繁殖這一手段,讓自己的生命時間得以延續。
這是人類繁殖的本能。
哲學的起點是死亡。
人從來就是痛苦的,由於他的本質就是落在痛苦的手心裡的。
慾望過於劇烈和強烈,就不再僅僅是對自己存在的肯定,相反會進而否定或取消別人的生存。
人類徹頭徹尾是慾望和需求的化身。
風格是心靈的外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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