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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言美元地位崩潰為時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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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5-22 23:23:54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斷言美元地位崩潰為時尚早

 

美元效率得益於美元戰略規劃的作用,美元戰略指引美元效率的發揮與實施,美元效率與美元戰略體現的是國家利益,美國式金融危機顯示出美國高端經濟的活力和效率、調整了美國傳統經濟的基礎、增強了美元根基的基礎、穩固了美元市場的影響。

 

美元匯率變化反映著美國經濟金融、政治軍事以及制度文化的優勢。

 

面對美國問題和美元因素,我們需要的是仔細分析、認真論證和全面規劃,而非簡單輿論對抗,或短期調整,甚至理想化地採取對策。

 

實踐已經證明全球所採取的一些針對美元策略顯得無奈或被動,甚至有時是在傷害自身經濟結構和金融利益。

 

因此,研究美元問題需擴大視角、綜合把握以及長遠規劃。

  

美國式金融危機已經經歷了兩年的時間,與歷史歷次金融危機比較,美國式金融危機並沒有帶來美國金融市場的失控,美國金融產品的優勢、美國金融財富的優越、美國金融壟斷的削弱以及美國金融地位的動搖,相反事實是美國經濟金融地位沒有變動,美元市場份額沒有減少,美國金融市場沒有失色,美國金融體系沒有失控。

 

美國式金融危機與傳統金融危機,或者更多發展中國家的金融危機形成巨大差異的核心因素在於美元匯率的作用。

 

透過對美元匯率的分析、觀察以及研究,我們可以更加透徹地理解美國式金融危機和發展中國家金融危機的差異、金融危機的變化以及金融危機的結果,進而可以更進一步理解美元匯率的全貌和美元匯率的未來,而不是當前金融市場簡單認定的“美元危機”。

 

  

美國式金融危機強化了美元的主導地位 !!!  

  

從歷史無數次危機的角度去觀察,每當與美元匯率遇到重大經濟、金融、政治或突發事件時的價格走勢不是美元貶值,反之是美元升值,這中間折射的不僅僅是貨幣政策,更具有國家經濟戰略和金融政策的指導效率與規劃戰略。

 

比較突出地表現在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時的美元升值,2000年9•11事件時的美元升值,2001年納斯達克網絡泡沫爆發時的美元升值,2003年伊拉克戰爭爆發時的美元升值,2007年7月次貸危機時的美元升值,以及2008年9月次貸危機時的美元升值。

 

美元作為特殊貨幣、主導貨幣以及強勢貨幣的價格需求主旨強化的是自我需求,而不是貨幣全球化意義上的世界需求。

 

面對美元主導和主宰的經濟金融全球化時代,美元匯率的短期因素依然是世界經濟和國際金融難以脫離的價格參數和價值取向。

 

然而,對於美元短期價格的分析研究則並不能簡單停留在局部或暫時因素,而必須綜合、全面和長遠考慮與預期美元匯率趨勢與前景。  

  

美元匯率短期焦點突出在2008年下半年開始,到今年3月份的美元升值,以及2009年3月以來的美元貶值。

 

尤其是這輪美元貶值有別於過去2002年以來的美元貶值,其主要特點是美元貶值節奏和幅度十分靈活和頻繁調節,相對貶值周期的時間短暫,升值交叉呈現,但貶值連續性明顯擴大,進而美元資產信心處於搖擺和穩固之中。  

  

回顧從2002年-2008年上半年的美元貶值,其突出的是相對直線或差異性組合貶值,而此輪美元貶值表現為間歇式的貶值,即美元在貶值策略指引中的貶值時有時無,但價格下跌延續性十分突出。

 

此輪美元貶值從3月中旬開始,4月初暫緩;

 

4月中旬繼續貶值,5月中旬暫緩;

 

6月初開始繼續貶值,7月初暫緩,7月下旬繼續貶值。

 

美元此階段的貶值呈現V+W型的四起三落的獨特形態,美元實際貶值為三落三起三個階段。

 

主要原因在於國際環境中的輿論作用以及美國針對性的調節,主旨是維護與保護美元地位、作用和影響。

 

過去我們見過的強勢美元是美元地位的真實,而今我們遇到的弱勢美元則是美元效率的有效。

 

美元三落三起的反轉策略,即由貶值變為升值再貶值的原因在於國際輿論應對美元地位和作用的抨擊和抗衡。

 

美元面對國際環境的自我調節能力繼續顯示著美元的霸權,而非削弱或危機恐慌的預期。

   

第一,美元匯率“三落”的客觀性與需求性。

 

美元匯率“三落”的環境突出表現在美國經濟基礎的作用,即美國經濟利好,則有利於美元貶值,因為美國有效掌握了新經濟(310358基金淨值,基金吧)新金融時代的新特色——信心心理,美元經濟信心提升,美元匯率下跌,反之美國經濟信心下挫,美元匯率上揚。

 

尤其是在美國式金融危機時期,美元匯率走向與其他經歷過金融危機的發展中國家和地區的貨幣匯率呈現完全不同的價格趨勢。

 

美國式金融危機嚴重時期的美元匯率上升,其他國家和地區金融危機時期的貨幣匯率均為下跌。

 

因此,美元匯率與美國經濟相互呼應的組合與其他貨幣和經濟模式組合形成反差和不同。

 

美元匯率升值、美國經濟不景氣,美元匯率貶值、美國經濟利好。相反全球絕大多數經濟體則表現為貨幣貶值、經濟下降,貨幣升值、經濟上升。

 

從今年3月以來美元貶值三個時間段看,美國經濟則為樂觀預期和實際數據利好突出,美國經濟復甦態勢逐漸明朗,美元匯率呈現加快下跌。  

  

美元匯率“一落”時期——美元指數從86點下降到84點。

 

美國經濟預期樂觀上升,經濟數據相對於出現復甦態勢。  

  

美元匯率“二落”時期——美元指數從84點到80點。

 

美國經濟則具有明顯的復甦跡象,經濟指標,包括耐用品訂單、工廠訂單以及消費者信心指數都明顯改觀。  

  

美元匯率“三落”時期——美元指數從80點下降到78點。

 

美國經濟呈現進一步明顯的復甦指標,尤其是美國式金融危機的焦點——房地產市場出現恢復性增長,房屋銷售與開工都加快上升。  

  

第二,美元匯率“三起”的特殊性和複雜性。美元匯率“三起”的特殊性在於美元國際貨幣地位不可替代,複雜性在於美元挑戰的國際輿論強化和實際對策展開。

 

特別是全球新興市場國家和地區以及發展中國家和地區面對美元實施的挑戰性建議,以及競爭性策略,包括我國的超主權貨幣建議、俄羅斯和伊朗的減少美元儲備對策、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成員國投票權的建議,以及特別提款權的作用等等,美元面臨著前所未有的輿論壓力和挑戰現實。

   

美元匯率“一起”時期——美元指數從84點回升到86點。

 

國際環境在於20國集團會議關注美國獨霸的國際貨幣制度,超主權貨幣輿論與認知逐漸強化,美元保護自己的意識促使美元匯率在長線貶值階段實施靈活升值策略,美元兌歐元匯率從1.34美元上升到1.29美元,1.30美元之間的較量成為美元價位的核心競爭。

   

美元匯率“二起”時期——美元指數從80點回升到82點以上。

 

國際因素在於金磚四國會議,強調新興貨幣組合的意願以及對美元主導貨幣態度的變化,美元再度出手保護自己的地位,美元兌歐元匯率水平從1.40美元下降到1.32美元,1.35美元水平的穩固成為美元第二個支撐點。 

  

美元匯率“三起”時期——美元指數在80點上下反覆錯落。

 

國際焦點在於8+5+1會議模式的對應,西方七國集團峰會模式的改變,從發達國家討論世界焦點問題轉向新興市場國家以及發展中國家多種成分的新模式。

 

這種模式集中對美元貨幣體制的挑戰與輿論對應,美元兌歐元匯率水平從1.44美元下降到1.39美元,1.40美元成為競爭焦點。  

  

第三,美元匯率水平把握的自我性與改革性。

 

美元匯率短期的價格策略比較突出的是自我經濟需求的價格和企業經營的價值。

 

包括經濟結構以及企業利潤都隨從美元匯率的變化得到保護或維持,進而在全球依然在擔憂美國銀行業的虧損之時,美國金融機構多數呈現出亮麗業績表現和盈利水平,對美國經濟尤其對金融風暴的緩解帶來巨大支持,美國經濟復甦比預期樂觀,其中美元匯率的作用是功不可沒的。

   

美元戰略戰術靈活和有效的作用。

 

美元戰略集中體現在自我需求和自我利益。

 

因此,當美國式金融危機來臨時,美元升值保持了美元投資信心的穩定和需求。

 

美元首先考慮的是自我利益,進而可以採取不顧他人的價格選擇以及價格控制,美元釋放的價格影響遠大於其他任何貨幣能量,並引起全球全面的調整。

 

但這種調整的狀態則分為主動和被動。

 

美國主動性體現了收益和利益,全球被動性得到了損失與傷害。

 

美元戰術則是對美元戰略靈活性的扶持。

 

全球理解的強勢美元或弱勢美元是一個短期視角和局部見解,美元匯率戰略政策奠定的大方向之下的短期貶值或階段貶值是一種策略。

 

因此,在美國式金融危機中,美元兌歐元和日元匯率的反向運行顯示著美元戰術效率的結果,美元信心處於穩定之中,即美元外匯儲備的比重小幅度上升。這種對策結果充分顯示的是美元遠見、綜合與規劃的作用。  

  

美元國家利益和長遠規劃的基礎。面對美元變化多端,全球金融市場開始爭論美國總統執政的貨幣政策變化。

 

從實際結果看,布什與奧巴馬時代的背景與基礎有著巨大差異,但這種差異並沒有改變美元政策方向。

 

尤其是體現在目前美國貨幣政策上,現任總統和財長以及美聯儲主席依然在運用布什時代的美元貶值時期強勢美元貨幣政策的宣言和提示,即強勢美元符合美國經濟利益和需求。

 

因此,對美國國際機制的考量不能簡單以“人質”衡量判斷,美國經濟金融高端、成熟以及先進體現在制度、規劃和機制上,不是簡單的人員組合、價格轉向、短期因素或局部問題,而是長期、綜合和長遠的對應和把握的戰略效應。  

  

美元自我保護和技術修正的控制。

 

市場規律難以改變的基礎是市場本身的風險機制和效率的作用。

 

短期市場價格的轉變導致長期市場價格的預期產生分歧和爭論,原因在於分析研究角度和思路的差異。

 

價格反轉沒有經濟復甦支持,通貨膨脹並不值得擔憂,價格不可持續是第一種觀點。

 

然而,價格反轉來自投資需求拉動,因為流動性過剩,虧損嚴重,投資預期和投機技術作用拉動價格占主,通貨膨脹將可能臨近,價格高漲繼續持續並可能創出新高是第二種觀點,筆者認同這種觀點。

 

這兩種觀點對立來自美元因素是核心,即美元貶值與美元升值是焦點。

 

美國高端和現代金融把握恰恰揣摩了這種心理,借危機調解市場、借危機調解自我以及借危機控制價格的方略使得美元技術性控制得力。

 

美國式金融危機積澱了美元貶值的基礎,市場技術規律是可能抗拒的,市場風險機制和要素循環的必然性使得美元貶值凝聚了巨大空間和支持基礎。

 

回顧美元過去的貶值甚至極度貶值,都是具有之前升值的重要鋪墊。

 

市場價格有升有貶和有上有下的基本原則是難以改變和難以修正的。

 

美國式金融危機恰恰是創造了這種基礎與條件,美元貶值將更加激烈。  

  

美元改變自我與改變國際的需求。

 

美元匯率反映出的狀況與趨勢是一個簡單的短期現象,但卻折射著長遠的意圖和前景。

 

美國式金融危機引起全球的混亂至今並沒有引起警覺,簡單輿論的認定已經導致了全球應對問題的單一和簡單,並出現巨大差異。

 

有的國家在收獲和改革,有的國家在隨從和受傷,有的國家在失去與危機前夕,這其中的核心在於美國式金融危機的改變。

 

美國式金融危機與傳統金融危機的差別在於貨幣升值而非貶值、資金湧入而非撤離、機構調解而非崩潰、政策得力而非失控、經濟向上而非下降、金融高效而非危機。

 

美國式金融危機改變了美國自身經濟低端或傳統的結構,未來美國將步入新經濟、新結構和新環境時代。

 

美國式金融危機彌補和改革了金融缺失,未來美國將進入新金融、新產品和新競爭時代。

   

美國式金融危機將強化美元主導貨幣地位,美元一只獨霸趨勢將難以改變,並將繼續持續。

 

美元危機論將滯後發生,並非短期或中期來臨。

 

未來10-20年的美元市場機制、份額比例以及作用影響難以根本消除和替代。

 

  

美元根基難以動搖  

  

美元匯率短期價格的變化根本在於長期規劃的遠見戰略與短期策略的搭配性,進而觀察美元匯率並不能脫離其長期應對的思路和規劃。

 

同時美元匯率的把握更在於自我清醒有效和明確。

 

其中最為重要的在於對自己身份、地位和作用的透徹了解和理性判斷。

 

貨幣的根基在於經濟,美國式金融危機在改變美國經濟結構和產業結構,未來必然形成美元更加牢固的基礎,美元匯率將進一步壟斷和強勢於全世界。

 

美聯儲主席伯南克表示美聯儲正竭盡全力扶助經濟恢復增長,“擁有強勢美元的最佳途徑是擁有一個強勁擴張的經濟”。

 

這已經明確了目前美國無論救助危機和財政投入的本意是保護和提升經濟,而非簡單或短期的金融對策。  

  

第一,美元根基的長期經濟優勢難以短期改變。

 

美國式金融危機改革和改變的,是美國經濟增長方式,沒有改變的是美國經濟規模和實力。

 

美國式金融危機歷時2年,美國經濟2年表現的經濟指標參差不齊,尤其是2008年以來的經濟衰退態勢使得全球對美國經濟擔憂擴大,全球經濟也隨同進入不同的經濟衰退和經濟下降。

 

然而,值得關注的在於美國經濟短期指標在下降乃負增長,但美國總體經濟價值在上升。

 

2007年美國經濟增長指標為2.2%,美國經濟總量為14.03萬億美元,2008年美國經濟增長指標為1.1%,經濟總量為14.26萬億美元。

 

美國經濟雖然比較1990年代的全球比重有所下降,但依然占到全球總量的25%。

 

尤其是面對美國式金融危機,美國經濟結構性改革是值得關注的。

 

雖然美國將傳統行業的製造、汽車和房地產不景氣表述嚴重,但美國卻具有全球之首的航空航天、生物醫藥、軍事裝備、服務信息技術、金融主導規模以及創新衍生品的巨大優勢與主導作用,美元貨幣的地位和作用是當今全球無法擬比的。

 

尤其是美國經濟金融戰略的新型、現代和高端,遠遠超出全球經濟的力量顯示在於美國式金融危機至今沒有改變和削弱美國經濟競爭力和金融創新力,美元匯率根基沒有根本改變。

   

第二,美元根基的長期金融壟斷難以替代。

 

美元地位根基並沒有發生實質動搖,全球局部或階段性的調整,並不代表美元總體狀況的改變。

 

相反美元正在凝聚新的力量展現美元主導的新時代,即將金融格局滲入資源控制,貨幣價值組合將演變為美國特色新組合——美元、石油和黃金新三組將鼎立全球金融架構,成為金融財富的新象徵。

 

雖然歐元問世當形成全球貨幣競爭格局的兩極分化——美元和歐元並列,但兩者強弱對比十分明顯,而美元正在以自己力量和戰略規劃協調與控制歐元,製造與醞釀歐元風險和潰退環境,未來將力圖維護與擴大美元霸權根基,而非全球恐慌的美元危機。

 

美元危機定論為時尚早,未來美元將以先強後弱、先優後險面對全球輿論的抗拒與挑戰,美元匯率的金融基礎依然占優勢和主導。  

  

第三,美元價格的短期波折難以消除長期價值魅力。

 

美元自2002年以來的貶值策略,目的初衷在於調整自我結構壓力和應對歐元的競爭。

 

因為美元貶值策略帶來的是美元基礎條件與實際效率影響的改善和提高,包括市場焦點關注的美國雙赤字壓力的緩解,自我收益是明顯的,但導致的是歐元貨幣地位和形象的困難和壓力。

 

儘管歐元區的數目在增加,但歐元競爭力在下降則是事實。

 

歐元區經濟增長弱於歐元啟動之前西歐經濟增長的水平;

 

歐元區貨幣合作的協調小於歐元區啟動之前的西歐協作能力;

 

歐元區乃歐盟政治協商合力低於歐元區啟動之前的西歐政治力量。

 

歐元區與歐盟之間的差異以及整體西歐合作意願的分歧和分離逐漸突出,英國一只獨立和靠攏美國的趨勢具有參與美國謀略的嫌疑。

 

透過金融市場價格較量可以看出,美國自我價格需求意願的明晰,其他價格主見的缺失,被動於美元價格調整的表現預示美元投資魅力和前景難以替代和消失。

 

美元短期價格波折是一種策略和技術運用,並不代表美元投資長期價值的消失。

   

透過美元匯率以及美元戰略意圖揣摩的觀察,美國式金融危機帶來的全球變化更集中於對美元貨幣地位和市場份額具有重大挑戰的經濟體和貨幣體,美元應對和保護的貨幣競爭,包括美國式金融危機的獨特與特殊,是預期美元匯率的重要觀察角度。

  

真正的金融危機可能在美國之外發生  

  

未來美元的前景預期是國際金融市場關注焦點與爭論的熱點。

 

尤其伴隨美國雙赤字,特別是財政赤字的加重,美元危機的輿論和應對成為國際金融的焦點之焦點,進而引起美國國債、美元資產以及美元地位悲觀論。

 

然而,透過歷史國際金融、現實國際金融以及現代國際金融,美元地位崩潰論為時尚早,美元現階段甚至短期和中期未來的趨勢不是弱化,相反筆者預期美元將進一步強化,美元崩潰論將在20年前後發生。

 

因為透過美元戰略與策略以及市場和產品組合看,美元似乎在作更充分的準備,而不是簡單應對眼前問題。  

  

第一,美元技術指標預示未來美元調節的貶值可能性加大。

 

美元指數在2008年的區間波動水平在70-89點之間,美元對主要貨幣的波動幅度從年度的1500點調節為單月與雙周的水平移動,美元匯率對一籃子貨幣的水平調節將具有組合性和階段性,美元未來走勢是有貶有升,強勢美元貨幣政策指引的美元貶值策略依然是美元的基本原則和方針對策。

 

預計美元兌歐元匯率未來將波折於1.20-1.60美元震蕩性波折,美元兌日元匯率將調整在92-120日元寬幅區間,美元兌英鎊匯率將徘徊在1.40-2.08美元跳躍式水平,美元兌其他貨幣匯率將隨從美元兌三大主要貨幣組合、搭配而變。

 

究其原因,一方面在於美國貨幣政策帶動的全球資金的調動,市場嚴重忽略上輪美國貨幣政策導致的流動性過剩,相反繼續追捧與效仿美國貨幣政策,進而導致了全球流動性泛濫。

 

另一方面在於當前金融資產價格與資源資產價格的變化缺少實體經濟因素,增加虛擬金融效應,價格背後的需求理論已經被投資理論替代,價格反映的並非是需求,而是投資乃投機。

 

因此,前輪金融市場價格下跌所料不及,未來將是價格上漲所料不及,主線就是美元貶值的影響刺激。

 

預計美元貶值將在短期快速實施,美元指數有可能突破去年70點關口,但突破之後的盤整短暫、瞬間;

 

美元指數高端則可能突破90點,進一步的大起大落時美元匯率未來的基本態勢,全年小幅度貶值結束交易。  

  

第二,美國經濟預期提供未來美元調節的貶值空間。

 

目前市場預期美國即將發布的第二季度經濟增長指標為-1.5%,遠比第一季度的-5.5%略好,而目前對於美國經濟復甦的樂觀在增加,包括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等都在上調世界經濟增長預期,其中美國因素是核心。

 

美國經濟復甦將給予美元貶值的空間和條件,美國經濟的支持作用使得美元匯率敢於實施貶值策略,美元投資信心將會因經濟優勢和股票價格得到穩定。

 

美國1990年代以來的經濟金融觀察力來自信心心理調節的掌控,也是美元貶值的重要支持。

 

因為這樣不會影響美國資本流動趨勢的逆轉,對美國經濟的意義十分重要。  

  

第三,美元利率轉折有利於未來美元的貶值調節。

 

美國式金融危機帶來美國貨幣政策歷史錯誤的簡單複述,並且帶動全球利率的極端與過度下降。

 

但是金融市場並沒有分析原因和接受教訓,反之卻給予美元霸權規劃提供有利條件。

 

回想上世紀80-90年代國際金融市場狀況,美元利率站在全球利率前列,美元利率上升,全球利率上調,美元利率下降,全球利率下調,全球利率水平的趨同使美元利率主導突出,美元霸權全面性明顯。

 

而今美元利率從發達國家一籃子貨幣組合的中端水平步入低端,全球利率不同步於美元利率,利率水平落差巨大帶來投機因素擴大,美元控制力受到干擾,包括本輪美元貶值周期的阻力,除突發因素和輿論挑戰外,也有利率因素的影響。

 

因此,美聯儲最新的政策宣言堅持的量化寬鬆之外,流出暫時階段調節緊縮政策的措辭。

 

美元利率反轉的預期在金融市場占有位置,留有餘地,這是值得關注和不可忽略的因素。

 

美元霸權的全面恢復不可缺少利率政策的主導。  

  

第四,美元貶值趨勢警示未來美元調節的外部風險。

 

美國無論何時何地都將自我利益置於第一,美元匯率的調節也是追求美國利益的最大化。

 

美元貶值帶來的效應是利大於弊。

 

美元貶值產生的國際趨勢將是大宗商品價格高漲,通貨膨脹壓力上升,政策對策反轉,進而引起持有美元處於矛盾狀態——面對美元貶值拋售美元難以實施,因為美元報價的特殊性,美元購買價格的作用使拋售美元受到抑制,美元成為燙手山芋和香餑餑受眾並存。

 

在當今美元一只獨霸的局面下,美元貶值將增加外部風險壓力,歐元區、亞洲以及與美元體系聯結緊密且難以脫鈎的貨幣都具有風險可能。

 

尤其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最新的預期顯示,未來5年,除中國和石油生產國以外的新興市場國家對儲備金的長期需求或達4000-9000億美元,預計118個新興市場國家對儲備金的需求在未來10年或達到1.3-2萬億美元。

 

這種預期顯示的是未來發展中國家的競爭力,更具有美元未來依托的基礎,美元匯率的根基來源於實力和勢力、效率和智慧、戰略與利益,現行貨幣體制的美元效應依然具有基礎支撐和現實根基。

   

美國式金融危機的獨特和特殊將導致未來金融危機風險判斷的困惑乃艱難。

 

真正的金融危機或許將在美國之外發生,全球金融風險不是因美國式金融危機而減輕,相反未來的風險程度將更加複雜和難以判斷,金融危機的可能進一步上升並擴大,對此金融市場不可掉以輕心,美元匯率的複雜性更值得謹慎應對和防範。  

  

美元的前景是當前國際金融市場關注的焦點。

 

尤其伴隨著美國雙赤字特別是財政赤字的加重,有關美元危機的輿論成為國際金融焦點中的焦點,進而引發美國國債、美元資產以及美元地位悲觀論。

 

然而,透過國際金融歷史、國際金融現實以及現代國際金融,斷言美元地位崩潰為時尚早,現階段甚至短期和中期的趨勢不是美元弱化,相反,美元將進一步強化. 

 

 

引用:http://tw.myblog.yahoo.com/jw!NHe2OIGTE0aCV39tHd0-/article?mid=39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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