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傷寒】
吳煦野子,年二十三,精神素旺。
清明自館中歸,有房事,五更小解,忽臍下作痛,腸中雷鳴,小便不利,明日遂發寒熱頭痛。
醫來,告以酒後犯遠歸之戒,醫疑是陰症傷寒,以理中湯二劑,令一日夜服之。
次日,嘔逆大作,煩躁口渴,飲食不進,晝夜不臥,已三日矣。
診之,其脈左弦右洪,寸關有力,尺部尚和,面赤戴陽,乃與柴葛解肌二劑。
病家因述遠歸陰虛,投理中不減,咸擬倍加參、附。
陸曰:脈症俱陽,縱有房事,陰未嘗虛,若再投參、附,不可為矣。
令今夜必服此二劑,庶不傳裡。
病者心虛,止服一劑。
明早診之,症不增劇,脈仍洪大,並兩尺亦大,曰:熱邪已入腑,日晡必劇。
以白虎湯二劑與之,病者猶豫。
謂曰:今日怕石膏,明日大黃也怕不得。
延挨未服,而煩渴躁熱大作,且有譫語,遂連進二服。
熱略不減,再以前方二劑與之。
至五更,始得少睡。
早間診視,兩尺沉實,舌苔已濃,改用小陷胸湯送潤字丸一錢。
至晚,又進一錢,夜半出燥屎數十枚,熱減瀉止。
又服枳實、黃連至數十劑。
少用滋補,即痞隔,飲食不能進。
調治二月,方得全愈。
(面赤,胃火上炎,非盡陰虛陽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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