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教育研究期刊〕】
[BritishJournalofEducationalStudies]
【辭書名稱】教育大辭書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英國正處於百廢待興的階段,而此時也正是教育研究的萌芽期。
一九五○年,在幾位學者倡議之下,成立了教育研究常設研討會(StandingConferenceofStudiesinEducation,以下簡稱SCSE)。
這個常會成立之後,不僅每年定期舉辦學術研討會,而且就在成立兩年後(1952),創辦了學術性的〔英國教育研究期刊〕簡稱BJES,是英國最早發行的教育研究期刊之一。
[BJES]每年原本發行兩期,一九六七年以後,改為每年發行三期至今。
[BJES]的第一任編輯是倫敦國王學院的教授畢爾斯(A.C.F.Beales),並且一直擔任至一九七四年逝世為止。
第一期的[BJES]相當簡略,既沒有創刊儀式,甚至也沒有編者序言,只是附帶地提到:教育研究應該包含教育的所有層面,而[BJES]的目的,便在於出版這些教育研究的成果,鼓勵教育上的新知與討論。
一九五二至一九六二年的十年,可說是[BJES]的變遷期。
此時,適逢英國中等教育的擴張,如何安置學生,以促使學校提升其效能,就成了教育上重要的課題。
教育研究回應了這個趨勢,[BJES]上出現了許多從認知心理學角度來分析安置學生的規準之研究。
同時,一方面由於許多碩、博士階段的研究機構的設立;
另一方面由於許多「教育學科」如,教育哲學、教育心理學、教育社會學、教育史的逐漸成熟,一九六○年代英國的教育研究,正顯出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這使得教育學擺脫過去僅能從其他學科引出其「教育原則」的窘境,僅只是被動地回應教育問題,而逐漸地有其自主性。
[BJES]見證了這樣的發展,尤其是教育哲學與教育社會學的發展,更使得[BJES]的專業地位大幅提升。
一九六二至一九七三的十年,是[BJES]的擴張期。
此時,英國正逐漸地轉型為多元文化的社會,開放大學、學校評議會、課程等的設立,使教育必須要回應許多實際的教育問題。
教育經濟學、教育行政學因應而生。
從[BJES]的內容,也反映出這個現象。
大致而言,在畢爾斯主編的二十年間,[BJES]的內容仍以哲學與教育史為主。
這個時期,SCSE的成員大抵都是大學教授,[BJES]的內容也就反映了這個「學者俱樂部」的觀點。
從一九七○年代初期開始,陸續有許多非大學的訓練機構,加入了SCSE,事實上也包括了那些關心教育研究與教育學術發展的人們。
而外在的環境對教育的影響也愈來愈顯著。
一九七三年中東的石油危機,帶來了物價膨脹與社會不安、存在主義、新馬克斯主義等思潮的刺激,為平靜的校園帶來激盪。
一反一九六○年代教育機構的擴張,這個時期乃是對傳統的教育與教育專業提出挑戰。
但這個時期也恰是[BJES]的穩固期。
一九七四年,里茲大學的蘇哲蘭(M.B.Sutherland)繼任編輯。
[BJES]再一次確認了編輯政策,決定要持續擴大[BJES]的興趣範圍,以包括所有討論教育層面的論文。
一九七八年再次宣示,[BJES]歡迎各類討論重要與基本教育問題的論文,論文可以從不同的學科角度切入,但應以一般的讀者為對象,而不僅是專業的學者。
同時,比較教育、教室研究、課程研究也都逐漸成熟,而這些領域顯然無法被吸納入別的學科,被視為其一部分。
[BJES]呈現了這些領域的發展,也使得期刊本身更具有自主性與專業性。
值得注意的是,[BJES]表明了不接受實證性研究的立場,除非這些論文有助於說明某個主題。
可見[BJES]對理論性取向的堅持。
一九八○年代以後,儘管人們對理論性的學科愈來愈不重視,甚至不認為教育是一個研究的領域。
但[BJES]認為,所有教育政策的基本假設都應該加以探討,系統性的教育研究也更有助於教育實踐。
這樣的觀點基本上符應了SCSE創立的精神;
鼓勵從不同學科的觀點來探討教育問題,並提供年度的研討會與期刊予以發表。
儘管重點或有不同,[BJES]的這個基本精神大致維持四十年而不變。
轉自:http://edic.nict.gov.tw/cgi-bin/tudic/gsweb.cgi?o=ddiction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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